看到這番場景,楊小路笑了笑,人從出生來到世上那時起就沒有太多的選擇,長成啥樣沒得選,原生家庭啥樣沒得選,社會環境沒得選。太多的沒選擇。
當然也有能選擇的,如何面對你所面臨的一切,坦然笑對,拼命掙扎,怒目相視,灰頭土臉,還是順勢而為,享受生活。
其實人之所以不幸福,就是有太多的慾望和不甘。什麼人安什麼心,什麼環境做什麼事。有多大能力使多大勁,得之我願失之坦然。
站起身,來到三人身邊,看到大劉一個老將帶著單邊仕相,一隻過河卒,老趙那邊,老帥獨守中宮,車馬炮各一。
看著面色嚴峻,雙手拄著下巴做思考狀的大劉,楊小路笑得沒心沒肺,這裝象達到了一定境界,這玩兒的可不是象棋,是演戲。
就這殘局,關鍵倆人棋藝半斤八兩(說棋藝,心虛呀),還有什麼思考的?投子認輸是大劉唯一的出路。
老母雞似的笑聲,只有李學才回過頭,咧著大嘴配合著。其他倆人竟然專注著棋盤,沒有反應。
裝,你倆就給我裝,楊小路二話不說,低頭從自己的床底拽出自己的兜子,好像是從兜子裡,事實上是從空間中拿出那四個大飯盒,四瓶白酒。
四個大飯盒的蓋本來也沒蓋,都墊在飯盒底下,剛放到床上,低頭拿白酒,再一抬頭,四個飯盒有三個不見了,緊接著,手中的白酒被拿走了三瓶,明顯有幾隻手拍拍自己的胳膊,怎麼感覺像是鼓勵自己。
抬頭一看,桌子已經被收拾乾淨,哪還有象棋的影子,早被扔到了床邊一角,桌子擺在了大劉的床邊,一人坐床上,三人坐凳子正好。三個飯盒貼著三人擺好,三瓶白酒已開啟。
李學才又過來把楊小路的飯盒拿了過去,擺在位置上,幫他把白酒開啟放好。
“行啊,小路從哪整的這好東西,還偷摸藏起來了,專門留給我們的吧,領情了哈。”大劉昂著頭,樂的見眉不見眼的說道。
老趙笑呵呵的:“來啊小路,還蹲那幹啥?飯已oK,就等你了。”
李學才紅著臉搓著手,哈喇子都快滴到桌子上了:“這咋做的,真香啊,看這樣子就好吃。”
三個人雖然都準備好了,不斷吞嚥的動作,暴露了他們現在想吃的慾望是多麼強烈,但卻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大家都等楊小上桌。
這還等啥,快步走過來坐下,舉起酒瓶子,沒有廢話,四個人碰了一下,喝了一大口。
嘶哈,嘶哈之聲響起。
“痛快!”
“過癮!”
“好酒!”
“這就是傳說中的大蝦嗎,麻辣鮮香,你在哪弄的?市場上有賣這玩意的嗎?”
“吃你的得了,能吃到這新鮮玩意,你就偷著樂吧。”
“一口海鮮,一口美酒,舒坦!”
“小路,你可真捨得,這得花不少錢吧?”
“別的我不知道,這一瓶酒好幾塊呢。”
“這裡靠海邊,海鮮便宜點,這麼大的魚蝦就不知道了。”
“大蝦能看到大小,這魚你能看到它原來多大嗎?”
“外行了吧?你沒看出來這些是在一條魚上切下來的,這且沒頭沒尾的,明顯不止這麼長。”
吃著燒烤,喝著白酒,聽著他仨群口相聲的逗著,心中想著偷閒半日,很是巴適。
一人三四隻大蝦,一段魚肉,每人一瓶白酒竟然全都喝光了。
老趙臉微紅,還是那樣笑眯眯的。話嘮的大劉竟然越喝越沉默,眼睛眯眯著,不知道的還以為睡著了。李學才滿臉通紅,說起話來磕絆絆的了。
楊小路微醺,渾身舒爽。幾個人結伴兒去了趟廁所,回來後刷牙洗臉,就上床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