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被劍指著,宇智波離火有些意外,但看到對方堅毅的眼神,點了點頭。
“把赫刀借我用一下。”宇智波離火走到無一郎身邊,接過那把接近碎裂的赫刀。
只有赫刀才能對付黑死牟,這個道理他是知道。
“你們先去尋找無慘的下落,這裡就交給我了,我找了對付他的方法。”
朝著巖柱他們說話,宇智波離火走到黑死牟的對面,當著對方面,在刀鋒上塗抹對付無慘用的藥劑。
對付無慘藥劑,一共生產了兩份,之前蝴蝶忍珠世那份已經在無慘那裡用掉。
自己這份卻一直留著。
原先這些藥劑,宇智波離火是留給自己用的,但眼下他已經明悟無慘的細胞,已經不需要了。
看了宇智波離火一眼,開啟斑紋柱們在猶豫一番後,選擇相信離火。
和黑死牟戰鬥一直處於僵局,遲遲無法突破。
倒不如前去尋找無慘的蹤跡,去對付那位鬼之王,只要解決了鬼舞仕無慘,無數受他支配的惡鬼也會隨之覆滅。
剛剛宇智波離火研究黑死牟血液場景,他們也看在眼裡。
知曉宇智波離火選擇叫他們離開,應當是有一定把握的。
“別死了。”炎柱他們離開時,朝著宇智波離火一起喊道。
宇智波離火回應自信的笑容:“那是不可能的。”
劍士們離開後,此處大廳只剩下宇智波離火和黑死牟一人一鬼。
雙方並沒有立刻戰鬥,而是如同老朋友一般坐在地面上敘舊。
“陌生的劍士,知道嗎?你讓我想起一個人?”
“是誰?”
“我的弟弟繼國緣一。”
“那位傳說的劍士?創立呼吸法,還將鬼舞仕無慘那個屑逼入絕境的那位?”
“是的。”
黑死牟點點頭,地面的木笛不知何時回到了他的手上。
“從你眼神我看到弟弟的身影,你和他一樣,一直高高在上俯視這個世界,這一點,鬼舞仕無慘都做不到。”
“你倒是知道蠻多的。”宇智波離火笑道,他之所以有恃無恐,是因為隨時可以離開鬼滅的世界。
而知曉這方世界走向他,的確也一直以旁觀者角度看待這個世界。
炭治郎也好,蝴蝶忍也罷,都像是擦肩而過的友人,一旦離開就再也無法相遇。
倒是和黑死牟口中所說的一樣。
看向黑死牟,宇智波離火說道:“你吶,被弟弟超越的感覺怎麼樣?弟弟臨時前手下留情那一劍滋味如何。”
聽到藏在心底秘密被爆出,黑死牟瞳孔猛縮,接著恢復平靜,嘆了口氣道:“你比我弟弟和鬼舞仕無慘更像神明。鬼舞仕無慘那傢伙一直想要知道彼岸花,成為真正不死的神明。
我卻知道,那只是他一廂情願。”
談及鬼舞仕無慘時,黑死牟並沒有多少尊重,相比上下級的關係,他和無慘更像是合作伙伴。
宇智波離火嘴角微微上揚,道:“繼國巖勝,彼岸花是確切存在的!”
說著,宇智波離火解開封印卷軸,當著黑死牟的面,將彼岸藥劑一口吞了下去,玻璃渣嚼的嘎吱響。
“那是什麼?”黑死牟感受到一股源自血肉細胞的渴望,迫切想要得到藥劑。
但黑死牟不是一般鬼,數百年來磨鍊的意志,輕易將慾望壓制下去。
看到木笛那一刻他就沒有多少活下的慾望,唯一的目的就是和麵前這個和弟弟一樣神秘的劍士戰鬥一場。
是死是活都沒有必要,他只是不想被再一次侮辱,這是身為武士的尊嚴。
彼岸藥劑在服下後,立刻產生作用,改在宇智波離火身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