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自己學,還要給你?
“就是這裡,我總覺得這兩招之間有一個破綻,可是直覺告訴我這個絕對不是破綻,師父的槍法怎麼可能有這麼明顯的破綻,一定是誘敵之招吧!但是要是敵人從這個破綻攻過來,我應該怎麼還擊呢?”他拿出一張紙,指著一個地方。
這是什麼?”小”什麼“手”什麼的,我依稀看出第一排幾個字。誰的字寫得這麼爛,真是小學生也不如,我嘀咕道。等等!小學生?楷書,雖然寫得很爛,但絕對是楷書。我想起來了!我走的時候給他寫了一篇“小學生守則”,目的是希望他好好學習(真的嗎?耳邊傳來紅兒的聲音),他竟然當成了槍法。這下怎麼好?我怎麼解釋?我會個P 的槍法,唯一會的武術就是那個什麼“絕情劍”,其他的都是什麼開鎖,躲機關,逃跑,騙人,還有什麼往敵人眼裡撒石灰粉之類下九襤的招數。
“孩子,武學這個東西,靠旁人是不行的,同一種武學不同的人來學,那就是不同的武學,何況師父的武功只能意會,不能言傳的,一旦說了什麼,它就失去了自己的靈魂,你也不能理解它的真諦了。”我很佩服我的腦袋竟然轉這麼快,看來平時看這麼多武俠小說也不是說笑的,隨便搬了幾句話,我嚴肅的對他說道。
“唉,我知道師父會這麼教導我的,不向那些老師,一直就叫我們該怎麼做,不該怎麼做,真是庸師,他們哪裡極的上師父的萬一。”坎位元又一臉崇拜的看著我,“好親切呀,師父原來也這麼教導我,師父的武學是‘只能意會,不能言傳’,我不會辜負師父的希望,我一定會吧師父的槍法真正的參悟。”
“真是好孩子,得徒如斯,為師真是欣慰呀!”我慈愛得摸著坎位元得頭。心裡想到:怎麼我又說過這句“只能意會,不能言傳”這句話?早知道就換個說法了。我到底還說過什麼,給過你什麼,認識你才一天多,怎麼開口閉口就是我教誨你什麼什麼得,我說過這麼多話嗎?
“孩子,你認識了對你有幫助得人了嗎?”我隨口問道。要是爭霸天下,還是要人輔佐得。
“沒有,師父,因為忙著學習,想和師父出去冒險,所以一直讀書練武,沒有什麼時間去認識人。”說道這個,坎位元一臉黯然。
Good!好球!又一個拒絕他跟著我得理由,雖然沒人幫我付錢有點不爽,但是相對與屁股後面跟著一個小崽子,苦點就苦點吧,何況我是個盜賊,晚上去幹一票,劫富濟我這個貧吧。
“你太讓我失望了!”我一聲怒斥,嚇得他一哆嗦,“回去好好學習,等你擊敗所有得老師,讀完所有得書,找到真正對你有幫助得朋友,我會回來得!到那時,才是真正得開始……”天色已經黑了下來,不能在和這個小崽子磨蹭了,該去準備準備,晚上偷書去,我丟下這句話,離地而起。
“開始什麼?師父,師父,你多久回來,師……”下面傳來坎位元得聲音,越來越小。
“對呀,什麼開始,你可以預知未來嗎?”紅兒在我耳邊問道。
“我怎麼知道開始什麼?那個老傢伙最後留了這句話就走了,看起來很酷,這句話又這麼有殺傷力,到現在我都是迷糊得。我也耍個酷,不行說?”我笑嘻嘻得說。我一個人稀裡糊塗不是很不公平嗎?再怎麼也要拉個人下水吧。
“哪個老傢伙?”紅兒不知道我在宇宙空間遇見得事。
“……”我不想解釋,這個事對於這個世界裡得人,不管是風元素還是人,恐怕都沒有人相信吧。要是現在有個人到你面前,對你說:“你是假的,我是創造你得人。”你會信嗎?可能會當場就一拳吧。
紅兒很乖巧,看我不願說,也不再問,和其他風元素們託著我繼續飛。
在黑夜得掩護下,我得時遷裝又是黑色(說起這個時遷裝我就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