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歡女愛上自有一番絕活,耍的一手好觀音坐蓮。
可是當葉信推門而出,玉蓮姑娘衣衫不整地追出來時,阿福知道,自己主子真的對葉蒔動情了。
“主子,認了吧,愛就愛了,坦蕩點,要不了命的。”阿福勸導葉信。
葉信坐在書案前,一手撐著額頭,痛苦地看著自己的下半身。
在離開葉蒔的半年後,葉信接到葉鈞的來信,命他回去,信上只是讓他回去,並未說其它。
這次回去,應該就能拿到崇沅城主之位了。
再次見到葉蒔,她果然如奏報中所言一般,記憶力差的不行。
葉信其實有很多話想對葉蒔說,但從第一次見面後,葉蒔便躲開了,她在躲什麼?
某個夜黑風高的夜晚,南思來到葉信房間,單膝跪地道:“尊上招屬下來,所為何事。”
葉信讓他起了身,慢慢道:“葉蒔這些日子都躲著我,你這個做父親的,是否應該盡下義務,幫她從困境中走出來。”
南思似乎有些驚訝,沉默半晌才道:“尊上對她真的……”
“是。”葉信坐下身,頷首道:“我喜歡上葉蒔了。”
南思流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蹙眉問道:“尊上,您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我知道。”葉信沉聲說道。
微弱的燭光下,葉信握了握手裡的小瓷瓶,而後將瓶塞拔出,當著南思的面,欲將裡面的藥水喝掉。
南思正欲上前阻攔,卻見葉信伸手製止,他身形一滯,那苦澀的藥水和蠱蟲已經順著葉信的喉嚨滑入胃裡。
南思見狀,嘆了口氣:“尊上,眾人皆知她心繫秋白,你這又是何苦?”
葉信笑了笑,回想著母親臨終前的話。
“母親不希望我像她一樣重蹈覆轍,她臨終前交給我這瓶忘憂蠱,若五年後她仍不愛我,我便會死於蠱蟲吞噬,這也算我自食惡果,怨不得他人。”
南思搖搖頭,“她是個十分固執的人,認準了便不會輕易改變,尊上,你要做好心裡準備。”
葉信笑而不語,推了推手,南思退了出去。
其實在離開葉蒔的這半年時間裡,葉信不斷地測試自己是否真的動了心思,答案皆是心動。
既然如此,便坦然面對,葉信會努力讓她愛上自己的,畢竟,葉信不想英年早逝。
葉蒔要遊離崇沅的訊息有些匆忙,葉信和葉鈞都在場。
葉鈞多少知道葉信的那些心思,當初也警告過葉信藏好自己那些小心思。
但他並不知道,崇沅城驚變是由葉信一手策劃出來的。
柳真風,秋家兄弟,其實都是葉信手下的人,他們稱葉信為尊上,效命於他,更不知道,南思的主子,其實也是葉信。
那都是葉帝的一個局罷了。
當初南思被葉帝派到葉鈞身邊時,就已經安排了葉信未來要走的路,一切都是一個局。
崇沅城主與葉蒔相比,哪一個比較重要呢?
葉鈞想,葉信會選擇崇沅城主之位。
然而一切出乎意料之外,葉信竟然褪下身上華服,換上素衣,提上阿福送來的包袱,飛身去找葉蒔。
葉蒔願意給葉信一個機會,同時也是給自己一個機會。
二人雙人同騎的第二天,葉信便被葉蒔踹下了馬背。
原因是怕累著馬。
笑話,堂堂裡飛沙,馱兩個人走路還會累著?葉信暗自瞪著馬,扭頭去買了一匹踏炎烏騅。
葉蒔有時一走就是一整天,路邊風景總是能吸引住她的眼睛,好像不會累似的。他們最常去的地方就是茶攤,她會夾雜其中,聽一些過往行人講講南北故事,東西傳聞,並且不亦樂乎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