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
“那我就班門弄斧了!”
章煉開始侃侃而談。
“當今天下風起雲湧,而秦國尤甚!左庶長衛鞅,於五年前頒佈《墾草令》以來,秦國重農抑商,獵戶的生活也不如從前了;
而農民的生活卻好了起來,耕地和織布繳納賦稅竟可免除勞役;
強制分家,讓父子兄弟分開居住;焚燒儒家經典,禁止遊宦;
什五連坐,舉報周邊不法,治安雖較之前好些,可是律法嚴苛,深山中的匪患卻越來越嚴重了。
就像今天的事,土匪中恐怕有很多人都是犯了些許小錯,怕連累家人,才鋌而走險,上山為匪的。”
“章兄所言不錯,請繼續說下去!”
“再說下去觸犯新法,可就危險了!”
章煉想了一下,然後像是下定了決心一樣:
“不過今日我章某人跟村長意氣相投,便捨命陪君子,暢所欲言了。
秦立新法,已歷五年,重農抑商,鼓勵生產,求得是糧草後勤;
禁止私鬥,強推分居,求得是兵員補給;
什五連坐,互相舉報,求得是內無間諜;
焚燒儒家經典,禁止遊宦,求得是思想統一,人才不至於外流。
說了那麼多,其實概括起來就一句話,秦君正在集中全國之力為下一次戰爭做準備!”
“呵呵,其實不知章兄是有意還是無意,刻意避開了衛鞅新法中最重要的獎勵軍功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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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法廢除了舊的世卿世祿制,將軍功分成了二十個爵位,臨戰斬敵便可封爵,從一級的公士到二十級的徹侯,皆可用軍功換得。
衛鞅此舉,求得是軍心士氣。”
子車甲補充說道。
“村長真是毫不留情啊。”
章煉尷尬地笑笑說道。
“章兄,你是不敢說呢,還是不能說呢?”
子車甲雖笑著看向章煉,眼神卻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寒氣。
“章兄,你想做什麼,我知道。只是不知章兄是否想過,令郎還小,若你有個三長兩短,他該如何生活?”
子車甲給章煉又倒了一杯酒,緩緩開口說道。
章煉也不舉杯邀請子車甲共飲,只是自顧自的端起酒杯,一仰脖子,將杯中酒全部灌進喉嚨。
“章家世代軍戶,這是章家人的命運,我必須要去完成!”
章煉堅定的說道。
“其實我可以利用墨家的關係,取消你們家的軍戶身份,再買一塊地,做個本分的農民,豈不更好?”
子車甲開口說道。
“我們章家已經受村長厚恩多矣,章某不敢再厚顏勞煩。
況且,一代人做一代事,如果我這一代不做,二黑這代人便要做,我如今除了這孩子,已經一無所有。
我必須要為他,掙一條路出來!”
“哪怕搭上自己的性命,也在所不惜!若是我不幸……還望村長照顧犬子,來世結草銜環,必當報答!”
“……”
:()秦兵小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