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惹惱了,所以才把她看管起來,等南風過來呢。”抬腕看了一眼時間,不知道薄南風哪一時才能忙完那些瑣事趕過來。打電話催了幾次了,之前只說忙,再後來就說哄老婆睡覺了,讓他先別打。剛才又打,說就要過來了,但現在也不見人。
他在這裡坐了很長時間了,全身都酸。
離正揚默了下:“不是兄妹麼,怎麼會惹毛南風?”
阮天明嘆氣:“又不是親的,女人沾到南風有愛慕的傾向不是很正常。這個蘇瑞就是,而且她膽大到今天去找江律師的麻煩,聽南風那個意思,像是對江律師動手了,南風氣得要死。”
離正揚指間的煙一下握緊,生生斷成兩截,微不可尋的按到茶几上的菸灰缸裡。
問他:“那江律師沒什麼事吧?”
“應該沒事,蘇瑞不是個真沒大腦的女人,只是脾氣大了點兒。不過估計江律師言語上受到刺激了,蘇瑞那張嘴啊,不敢恭維。”
離正揚不說話了,這事看似真的鬧得挺大。最早阮天明給他打電話,說要在他的酒店裡限制一個人的人身自由。讓他幫忙跟員工打好招呼。離正揚問起來了,才知道是薄南風的妹妹,但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
阮天明見他一直沉默,問他:“在你這裡幹這種事不會出問題吧。”
離正揚淡淡的扯動嘴角:“在我這裡殺人放火,也沒有關係,反正南風會自己擺平。”
問他:“你要在這裡一直等南風過來?”
阮天明反問:“要不然怎樣?他讓我好好看著,再看丟一次,他會輕饒我。你沒跟黃宇一起找樂子?”
“找什麼樂子啊,黃宇像要改邪歸正了,多慘的事。之前打電話了,說辦完事還要回家。”真不知道他和他那個大嫂是怎麼共處一個屋簷下的。
他不陪著阮天明等了,到了該離開的時間,站起來拍拍他的肩膀:“好好守著吧,真是難為你。”
離正揚走後,總算沒等太久,薄南風從外面進來。
阮天明馬上從沙發上跳起來,見他手上拿著什麼,不明所以,還沒問出來,薄南風已經說話:“在哪個房間?”
阮天明跟他報備。
薄南風接著揮了揮手;“你回去休息吧,接下來的事我自己辦。”
步子那樣大,轉眼進了電梯。
大半天蘇瑞憋在房間裡就跟困獸一樣,就算以往老爺子在她不聽話的時候派人監視她,但也沒說到了要把她鎖在房子裡的程度。現在倒好,將她當犯人一樣對待。即便阮天明不說,她也知道是薄南風的主意,其他人還沒有那樣的膽子。
飯都吃不下,空了一天的腹也不覺得餓。倒是很好奇,就算她去找過江南,薄南風又能將她怎麼樣?
那個女人再碰不得,他再生氣,料他還能將她吃了不成?
聽到開門聲,蘇瑞幾乎一剎從沙發上跳起來。
薄南風才推門進來,她已經走到跟前,揚手就要打上去。手腳利索,怎麼也是學過幾年臺拳道的人,伸手不光是花架子。
但來人比她更快,早已料到她有這手。破了她的招數狠狠鉗制住她的手臂按到牆面上。
“你這隻爪子再學不會安份,信不信我給你剁掉?”
蘇瑞皺緊眉頭,呼疼。
“痛死了,薄南風,你放開。”
薄南風一手按著她,桃花眸子緊緊眯著,薄唇擰成一道線。哼了聲:“你也知道疼?你今天傷到我的心頭肉了,你怎麼不問我疼不疼?”
蘇瑞眸內燃起火,堅硬的與他對視:“哦,那個女人就是你的心頭肉麼,那麼嬌氣,我沒將她怎麼吧?不過,你信不信我能將她怎麼?”
薄南風笑了聲,不理會蘇瑞赤果果的威脅,揚了揚好看的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