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道理黃宇也能想明白。
只是既然出了問題,就說明一定有環節出現疏漏。保不準出在哪一頭,黃宇不會因為平時沒有過,就至始而終的掉以輕心。
手中的煙吸了大半,沉默以久的室中忽然響起一個驚乍的聲音。
只見經理眼中閃過一點兒光彩恍然道:“黃總,我想起來一個人。那一日疏散場子的時候,有幾個小姐在內。當時沒太當回事,不過您過來前我檢視當天的監控錄影時,看到那個叫林樂的女人在門口轉了幾圈,當時沒注意,而且又是在廳門外。現在想一想,那個時候她已經下班了,當時是我通知大家把那幾人疏散清場的,她分明在內的,該清楚知道要離場了。那個時候還出現在這裡,會不會……”
黃宇已經揉碎掌中的煙,憤怒的站了起身。
“媽的,又是這個賤貨。”
這天下還真有不知死活不識好歹的女人,已經淪落如斯,連風塵都要唾棄她了。卻如同輾壓不死的小強,還敢捲土重來?!
黃宇唇齒間溢位陰狠嗜血的笑意:“好啊,既然還敢出來蹦躂,就說明還是不夠慘,精力尚足,是本少陪她玩的力度不夠。”轉身看向室中那幾個兄弟:“知道要怎麼做了吧?不要弄死她,讓她活著。”拳頭攥緊,一點點滲出笑,陰森入骨地一字一句:“活得生不如死。”
幾個男人對視一眼,點頭應:“知道了,黃總。”
黃宇揮了揮手將幾人退下去,倦怠的倚靠進沙發裡,太陽穴又隱隱發漲的疼起來,這些焦頭爛額的麻煩事一股腦竟如同趕集一樣,全堵塞到這個節骨眼上了。
他們做生意的有的時候最相信一個時氣,時氣要是不好了,喝口冷水都會塞牙。
黃宇確定薄南風現在就是時氣不濟,至於會晦氣到什麼程度他猜不準。只知道這樣一來,工作組的人一被替換,以後就連打探風聲的門路都沒有了。想了解時局真正的變化,只怕要難於上青天。
如此一想,將林樂那個賤女人碎屍萬段的決心不禁更大了。
江南沒想到薄南風回來的那麼快,以為棘手的事情解決起來會很麻煩,況且那麼多天不著公司的面了,大事小事肯定會山一樣的壓下來。不想薄大公子沒幾個鐘頭,便邁著冉冉步伐進來了。
“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江南跟黃宇打過電話,心中方有那麼些安心,覺得肚子餓了,剛泡了一包面,還沒等吃他便回來了。
放下碗跑過去,接薄南風手裡的外套。
薄南風換鞋的空抬眸看她一眼:“洗澡了?暖風開這麼小,不怕感冒了?”盯著她只穿了件棉睡衣,進了屋先去將暖風開大。
江南將他的外套掛起來,返回頭說:“一點兒都不冷,我裡面還穿著保暖呢。”
薄南風修指已經伸過來,挑她的睡衣前襟,大手探了進去。
“我看看。”
江南按住他已送進睡衣裡的手掌,罵他:“薄南風,你下流。”
薄南風手不動了,挑了挑眉看她,語氣緩緩加重:“我看看!”
江南死死的按著不放開:“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你不是已經感覺到了麼。”
薄南風扯動嘴角笑起來:“少跟我裝,看多少次了,脫光了都沒得看。”確定她穿得不薄,安下心,抽出手來:“當誰稀罕摸你。長的還沒我好看呢。”
江南咬牙切齒,憤憤不平:“薄南風,你就是個流氓。”
薄南風大大方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