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垂死的恐怖,舌頭微微從口中吐出,顯然是脖頸勒扼所致……
“林局長,李局長,你們看!”胡學正指了指死者的脖頸,那上邊有一道清晰的繩索勒過的印跡。印跡很細,說明繩索也很細,但是,一定非常結實堅�韌……�作案手段如此熟悉,李斌良一下想起南平砂坑中的馬強,他的表情和脖上的勒痕,與眼前這個人完全相同。
那麼,作案人也應該相同,加害他的人和加害馬強的人是一個人,而據分析,加害馬強的人和殺害鄭書記妻女的是一個人,那麼,算上眼前這個人,已經是第四條生命了。胡學正在旁:“目前,還沒有人來認屍,局裡也沒有一個人認識他,估計他不是江泉人……對了,苗苗怎麼樣,她能不能辨認一�下……�”胡學正說了半截就住口了,李斌良也沒有接話。是的,這個人肯定和昨夜發生的案件有關,應該讓苗苗來辨認一下,可是,能讓剛剛受過嚴重刺激、脫離危險的孩子再來看這醜惡、猙獰的屍體嗎?胡學正:“李局長,對不起,我是隨便說說!”李斌良:“沒什麼,可以讓她辨認,但是現在不行,要等她恢復一下,採取點別的辦法。”胡學正:“要不,讓她看照片……李局長,你想過沒有,這是怎麼回事呢?”是啊,這是怎麼回事呢?從這個人的死亡時間上看,再加上苗苗說過的有人打架的事,或許,他就是“壞壞蛋”和“好壞蛋”中的一個。經過一場激烈的搏鬥,這個失敗了,被殺死了,扔到了水中。從目前的情況看,勝利的就是那個殺死過鄭書記女兒和馬強的兇手,那麼,這個被害人又是誰?莫非就是苗苗說的“好壞蛋”?如果他是那個人,那麼,活下來的就是“壞壞蛋”,他怎麼會放了女兒呢?女兒說了,放她的是個“好壞蛋叔叔”啊!那麼,如果活下來的是“好壞蛋”,他就是殺死四條人命的殘忍兇手,既然這樣,他怎麼會忽發善心,放了女兒,或者說救了女�兒……�胡學正在旁:“沈兵還帶人在現場附近搜尋,剛才打來電話,說在一個涵洞裡發現一些菸頭,估計是罪犯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正是胡學正的。他中斷講話,拿起來看了一眼:“是沈兵的。”然後放到耳邊。胡學正:“是我,有什麼新發現嗎……是嗎……這是怎麼回事,你馬上把它們弄回來……好,林局長和李局長都在,我們等著你。”胡學正放下手機,對林蔭和李斌良:“沈兵說,他們在另一個半乾的水泡子裡發現一臺摩托車和一個頭盔。”這……李斌良急切地:“能不能是兇手的?”“不,”胡學正說,“沈兵說,摩托車很多地方已經生鏽,看上去,曾經在水中浸泡過一些日子!”這又是怎麼回事?
半個小時以後,沈兵和幾個刑警將一臺依然水淋淋的深藍色摩托車運了回來,放到公安局的後院,技術人員立刻開始拍照,檢查,林蔭、李斌良也在一旁觀察。從油漆的外觀上看,這臺摩托車狀況還不錯,起碼有七成新。不過,沈兵說得對,它肯定在水中呆過一段時間了,瞧,很多地方已經生了水鏽,車身上還有淤泥和水草,它不可能是罪犯的交通工具。那麼,怎麼解釋它的來歷呢?林蔭突然一拍李斌良的肩膀,把他拉向一旁。李斌良:“林局長?”林蔭:“斌良,你想起來什麼沒有?”李斌良:“你是說,這摩托車……”李
斌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