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了我家姑娘,衛公子這麼可憐誰能大發慈悲的救救他啊”暖雪邊說邊唱,繞過屏風出去了,腦門還在帳篷內的時候朝朱朱說了一句“公子,小的給你去端藥啊~~~”
聽見藥這個字,朱朱下意識的抖了一下,他可憐 怎麼就沒人看見她的可憐之處,黑乎乎,比黃連還苦的藥一日三餐不得間斷,她喝得也很辛苦。要說讓衛暮陽覺得愧疚的話,目光在錦盒上少了一眼,似乎已經夠了,人家連人參都送過來了,就不要說那些雜七雜八的東西了。說到底還是她自己那點小自尊在作祟。想出口惡氣,才會用這樣下三濫的手段,裝病。
天可憐見的,她絕對不是故意掉進湖裡的,都怪他靠得那樣近,近到兩個人的舉動都變得親密,她才會心猿意馬一時沒想起來她就坐在湖邊,想要躲開他的身體,腳下一滑,就掉進了水裡。驚慌的胡亂撲騰了幾下,腳尖著地直愣愣的站起來,水才到腰部。衛暮陽也看見了,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噗通一聲他也跳了下來,本來是一個落湯雞,他一下來就成了兩個。
不過朱朱比他可憐,全身都溼透了,風一吹就像置身冰窖裡一樣。這樣一冷朱朱清醒過來,看見衛暮陽不自在的別開臉,月光下他的臉上浮著可疑的紅暈。朱朱這才意識到,現在的她可真算玲瓏有致了,曲線一覽無餘。只聽見噗通一聲,她蹲在水裡就是不肯起來,臉頰發燙,內心羞惱,身體冰冷發抖,真可謂冰火相融。
突然覺得嗓子發癢,吞了吞口水咳嗽起來,朱朱一驚,連忙忘記了咳嗽,不會假戲真做,她要是真感冒了後天的比賽不是輸了,那她不是白跑了一趟,雖然看了風景,可還是心有不甘啊。
這樣想著,朱朱想,她明天就能痊癒了,暫且,暫且再委屈一下自己,免得被揭穿了就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朱朱這邊放棄裝病的惡作劇,衛暮陽卻當了真,以為她真的病得嚴重,回去坐立不安了好一會,喚了衛武進來“你去最近的小鎮請一個大夫過來,越快越好。”
衛武一聽幾不可見的皺了皺眉“小的聽那巫醫說朱公子只是感了風寒,喝了藥睡一晚就好了,並沒有那麼嚴重,況且朱公子也說沒什麼大礙。不如等比賽完之後小的再去?”衛武是擔心他不在身邊,衛暮陽會遇見什麼麻煩。不敢貿然離去。
“衛武。”只是喚了一聲,衛武恭敬的低下頭不語,卻也知道他今天非去不可了,一來一回,至少也要三天,這三天他不在身邊他不安心,說來說去都是那個女人惹得禍。就算巫醫的醫術不可信,可她也說了無礙,公子卻一直不放心,就連好不容易找到的老山參都送了出去,那是多貴重的東西啊
衛暮陽卻不那麼想,那晚之後他也病了,他能夠忍住不再人前表現出來,衛武也知道,轉念一想,順便找來給他家公子看看也好,衛暮陽從小就體弱,十多年前的那場大病痊癒後身體好了不少,卻還是得小心伺候著,這次落水他也染了風寒。衛武一離開,帳篷內隱隱約約的傳出壓抑的咳嗽聲。
因為親身經歷過,所以他知道生病的難受,握拳放在嘴邊,一張臉漲得通紅,好一會平息了氣息之後才把手放在脈搏處,自己給自己把脈,對於藥理什麼的,病久了也就知道一些,他看的醫書也不少,以衛家的錢財,就算是孤本只要有心就能找來,所以衛暮陽算是半個大夫。
儘管他擔心朱朱的病,顧及她的女兒身份,也不敢貿貿然上門請求把脈,況且說出去誰信,堂堂的衛家大公子竟然會點醫術。
衛暮陽不知道,衛武就站在門外,等他不咳嗽了之後才快步朝馬房走去。
衛武剛離去,就有人去通報了白寧,說木公子身邊的人出了草原。白寧沉默不語,來人沒得到吩咐,躬了躬身退了出去。知道內情的人都知道這個木公子就是衛家大少爺衛暮陽。一個兩個都帶著雙重身份,就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