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背景下,司徒彪他也知道我們需要他來幫助策應,其實我們雙方都清楚各自打的算盤,雙方終究會有一戰,但大家的心思都是希望利用在今後這一段短暫的時間裡儘可能地壯大自己,為自己多爭取一分力量,好在最終一戰中多一分勝算,這樣的交易能夠達到這種程度已經算錯了,何況這種協定你能指望誰會一字一句的遵守。至少我認為司徒彪不可能完全做到,如果逼得太緊。只會適得其反。”無鋒斟酌著言辭,“咱們撂句話在這兒吧,只要咱們真正和司徒泰全面開戰,司徒彪的狐狸尾巴就要露出來,當漁翁的心思只怕早就在司徒彪的心底深處盤算很久了。”
蘇泰和王繚都是一陣默然,江山本來就是從血火中拼打出來的,談判不過是作為一種獲取利益的補充方式而已。從來就沒有光是口頭兩句話就能達到目的的事情,看來泰王殿下對於這一點比任何人都看得更遠,早就有了思想準備。
似乎覺得自己這番話有些空泛,無鋒又頓了一頓之後才道:“至於給予五湖方面地貸款問題,額度上雖然大了一些,但我們可以在條件和時間上作一些限制,比如其中一部分必須用於非軍事目的,例如農業、基礎設施建設等,時間上我們更可以靈活掌握。例如第一筆是多少,第二筆第三筆將會在第一筆之後多少時間內貸出,這樣我們可以有充分餘地來觀察司徒彪地表現。如果說他表現不佳咱們完全可以以他沒有履行承諾暫緩甚至取消貸款,這樣一來相當於一條繩子勒在他喉嚨上,雖說不能控制他的生死,但一旦有了第一筆,想要獲得第二筆的慾望就會折磨得他格外難受。”
無鋒的這一番話再一次讓兩個外交官見識了自己上司手段的刁毒,這樣一來,五湖一方如果要想獲得全額貸款就必須按照自己一方的想法行事,至少在行事上不能太出格。
“大人我看您的意思是不是打算在近期就要和司徒泰一方扯破臉?”
這個問題其實已經纏繞在蘇秦腦海中很久了,現在帝都局面已經逐漸明朗化,司徒元雖然即將登位,但從實際上看來,司徒元最大限度也就只能達到司徒朗地水準,尤其是在司徒泰的第一軍團第一師團進駐帝都並且實質上控制了北門之後,這種現象越來越明顯,大批元老貴族們都逐漸依附於司徒泰門下,雖然賣國求榮一事對司徒遇泰的聲譽影響不小,但是畢竟司徒泰未能登位,即便是有些清楚的承諾,但已經不能成為攻擊他的重磅武器了。何況公眾典論也受元老貴族們施加的影響,逐漸改變了說法,對於司徒泰的種種行徑糾纏不放者也少了許多。在這種情況下,司徒元要想和日益發揮出巨大影響力的司徒泰抗衡,也就不得不越來越依靠西疆和五湖,尤其是登位之後就要實施的軍務整頓是一個大火藥桶,隨時可能引發爆炸。而在這種情況下,選擇與司徒泰撕破臉似乎也就有了更好地藉口,至少在大義上會遭遇攻擊。
“嗯,現在帝都政局似乎已經走進了死衚衕,龐大的軍事機構壓得帝國財政喘不過氣來,而這些軍隊卻又不掌握在帝國中央手中,隨時可能成為心腹大患,你說司徒元會甘心?司徒元向咱們通報的這個資訊也透露出他志向不小啊,似乎大願意當這樣一個受人支配地皇帝,削減軍隊,目的何在?大概是想建立一支忠於他的軍隊吧。”無鋒似乎在這個問題尚未作出最後決斷,“當然司徒泰不會同意他這樣做,有了帝都那些個元老貴族門閥世家們的幫助和支援,司徒泰現在在帝國第三第八第九軍團中滲透得很是厲害尤其是第三軍團,至少有三個師團長已經宣誓效忠於他,而且有情報顯示尤素夫又和司徒泰勾搭上了,這樣看來帝都這些雖然還算不上強大的軍事力量似乎都在偏倒向司徒泰,所以他肯定會利用他的影響力阻撓這個方案,一旦僵持不下,到那時候也許就是該咱們拔刀相助替皇帝陛下扎場子的時候了。”
“殿下考慮過沒有如果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