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是成仙,而是自己的身體,又戰勝了一種痛苦。徐殊模模糊糊的感覺到,自己現在如果就在這波**中睡過去,那自己就是笨蛋,自己要做什麼?自己應該做什麼?哦,自己要修煉!
徐殊調集了一切的心神,才勉強將天元訣的功法運轉起來,就好比一個平常人,讓你一邊拼命的女人肚子上嘿喲嘿喲,一邊還你背《封神演義》,難度就可想而知了。徐殊咬牙切齒的在修煉,他剛將天元訣行了大半個周天,快感就漸漸消失了,換來的,又是那一波又波的狂猛的痛楚。只不過,比之上一次,就如小河與大江的區別。那道清流始終護著徐殊暈不掉、死不了、活不爽,更是不斷的溶入他的神魂之中補充著他的透支神魂之力,讓他始終精神滿滿的面對這各和洪水一般的痛楚。
任是徐殊再強大的神經,也經不住這樣的折磨,徐殊想罵你媽逼的,你讓我暈過去行不行,你徐大爺都願意跟你磕頭了!可是徐殊悲哀的現,自己不出任何聲音,自己對於這一切,只能看著別人強姦自己的意志、強姦自己的身體,而且還是反覆的強姦。徐殊的神魂拼了命的一陣陣的反抗,被這無邊無際的痛苦折磨得差點就是瘋去,可是,絲毫沒有作用。
當徐殊的神魂開始麻木以後,這如洪水一般的兇猛的痛楚,又轉化成了快感,徐殊現在都懶得記較了,只記得依照天元訣的功法,緩緩的運轉起自己的功法來。被人強姦就是這樣,第一次比較痛苦,輪到第二個人,或者第二次被強姦,你就會不當回事了!
痛楚、快感,快感、痛楚……徐殊不知道自己經過了幾個輪迴,他只知道麻木的、不依不撓的執行著自己的天元訣,直到這一切的感覺都漸漸的平息下去,徐殊也深深的睡了過去,而他的神魂,在深度的睡眠之中,也還不依不撓地,在執行著天元訣。
這是一座山谷,谷中四處開滿了不知名的鮮花。雙雙彩蝶紛飛,對對蜜蜂起舞,鳥獸奔走嬉戲,虎豹猛禽溫柔。山谷的正中有一座長百丈、寬五十丈、高有十丈的祭臺,祭臺之上,正站著一位美女。
女子寒衣勝雪、如夢如畫、顧盼飛揚,一雙眼睛就如一對亮晶晶的黑寶石,只是沒有瞳孔。這當然就是徐殊念念不忘的不是人的十丈美人兒。而此刻,徐殊就躺在她面前的祭臺之上,另一邊,則躺著的是那個狂追徐殊的白面書生,只是一張臉色,比死人還白了三分,整個人更是連氣息都無。
女子望著徐殊,一雙秀眉也不禁一皺,對徐殊這個堅強到倔強,拼死不忘修煉功法的人,她沒來由的生出一絲恐懼。就像是面對初生的老虎,不管它有多可愛,但他的爪牙,終有伸出來的一天。當然她也不至於就憑這點就將徐殊揮手幹掉,徐殊那翹得倔強的嘴角,還是不讓人討厭的。剛才她就在徐殊的身上搜到了自己要的還魂草,比自己預想的,還做得好!
至於惹來的這個白臉書生,她一眼就看出是個新奪舍的修仙之人,只沒想到還是個結丹的。且不要說是新奪舍軀體,沒經修煉根本揮不了多少法術威力,就是來個生龍活虎的結丹期的人物,她也能一把按死。於是這個白臉書生就被她一碑砸壞了法寶,用禁術活生生的禁了神魂抓了過來。
離抓了這兩個人,已經十多天了,徐殊還在深沉的睡眠當中,只是身體,已經好得差不多了,現在僅僅是為了回覆他那數次突破身體極限耗費的神魂之力罷了,外來之力,終究不能替他全部恢復,就像藥物絕對治不了心病一樣。徐殊的呼吸非常的粗壯,面色也瑩白如玉,全身毛孔都幾乎消失不見,一件破破爛爛的道袍,也被他頂得老高。這一切都表明,徐殊的狀態非常好,這是當然的,畢竟她可是丟了顆自己的丹藥,不論是身體還是神魂,如不是徐殊受了如此嚴重的傷消耗了部份藥力,估計又是一個活生生給補死的!
徐殊這一覺睡得昏天黑地,朦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