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橋牌還是有那麼一點成算的,瞟了朱老師一眼之後記下來的那些準則規律就又離自己而去了,臉上燙燙的腦子裡糊糊的,根本分不清紅桃黑桃有什麼分別了。曹洛瑩覺得這樣不對,努力在心中告誡自己“快別胡思亂想了”期望自己能恢復正常,又有些埋怨對面的朱老師,沒事笑的那麼誘人做什麼,怪討厭的。
一晚上就在曹洛瑩和蔣安安兩人的嬌羞中飛快的流逝著,等到老師說了下課,兩人看著朱老師走出門的身影,覺得上次也沒發現啊,朱老師的背影好挺拔啊,跟學校裡那些吊兒郎當整個人都散發出“青澀”二字的男生一點都不一樣。
蔣安安拿手肘撞了撞曹洛瑩說道:“哎,你說朱老師有沒有女朋友啊?”
“我哪知道啊?”曹洛瑩回答著,然後有些三八的說道:“他要有女朋友,對方該成天提心吊膽的了,你說他女朋友會不會二十四小時查他崗啊?”聲音之中頗有一種偷窺別人隱秘的興奮感。
蔣安安點了點頭:“男朋友長成這樣是怪危險的。”說罷就有些悵然:“看來找物件也不能找這種太帥的,不然多沒有安全感啊。”
曹洛瑩一邊收拾東西一邊聲音拖得老長:“首先——你要——有個男朋友啊親,瞎操什麼心呢。”兩人自上週重逢以後感情迅速升溫,蔣安安也是法學院的,偶爾兩人都沒課了還一起去逛過一次街呢。
蔣安安絲毫沒有被她打擊倒:“說的跟你有男朋友似得。”
說道此處兩人齊齊的嘆了一口氣。
她倆週二晚上沒課,一起去離學校大概十幾分鍾車程的商業中心逛了一下街。女生逛街買東西嘛,整整走了兩個多小時,兩人都是滿載而歸,從上衣到鞋子一樣都沒有落下。後來一起打了輛計程車回去,因為逛太久又提了許多東西,於是蔣安安跟司機師傅說道:“師傅,麻煩開到學校裡面啊,我們東西有點多不好提。”
師傅聽了以後就順嘴問了一句:“找你們男朋友到門口接你們嘛。”
曹洛瑩有些不好意思的跟師傅解釋:“我們沒有男朋友的。”
司機師傅聽後大驚,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說道:“你說說你們兩個小姑娘,到底是怎麼混的,都上大學了居然連個男朋友都沒找到。”
兩人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還真有點順著他的思維走了,覺得有些抬不起頭來,怎麼連個男票都沒有呢。
等到下車以後才反應過來,我們沒有男朋友招誰惹誰了,就是不想談戀愛怎麼了?
可惜司機師傅早已開揚長而去,徒留她們兩人對著汽車尾氣兀自的不爽著,一肚子話沒地方說,真是憋的難受的不輕。
此時話題說道這,兩人又想到了這事,對視一眼不由得笑出了聲。
曹洛瑩帶著滿臉的笑意回了寢室,陳珂頗為奇怪的望著她:“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你去新體育館的時候不還愁眉苦臉的嗎,怎麼就過了兩小時,就笑的這麼陽關燦爛的,撿錢了?”
曹洛瑩搖頭:“我今天學的不錯,有點弄懂怎麼玩橋牌了。你們呢,今天什麼情況啊?”
陳珂聽了她的話恨不得一頭撞在面前的筆記本螢幕上:“別提了,又光腳跑了半天。只是不用再像前一次一樣一直跑了,只跑了兩圈,就被拉到體育館裡了。居然把我們按在地上壓筋,整個人都快要殘廢了,我腿現在還疼呢,真是還不如第一次一直跑步呢。”說道後面聲音越來越激昂,簡直跟舊社會的長工在控訴地主剝削一樣,就差頭上綁個白布搖旗吶喊了。
曹洛瑩看她這樣有些不厚道的笑了,還是自己機智,給自己點贊。
兩人正說著話,另外兩位也回來了。
曹洛瑩看她們今天表情挺輕鬆的,於是好奇的問道:“你們今天上的什麼課啊,這麼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