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耀國沉沉一笑,指了一下鄧希賢:“這事兒的關鍵是在他們gcd人歡不歡迎你鄧大資本家去投資。如果他們歡迎你去投資,那就會有人願意跟進,中g的朋友可是……遍天下的我的辦法就是由廖公和擇生兄領頭來募股籌集一筆資本,中g出土地、資源、勞動力,你們兩方面辦成合資企業,利益共享、分險共擔。以眼下南中國的經濟發展情況來看,只要你們肯帶頭,籌集到幾百萬資本是沒有太大的難度的。”
此時鄧希賢的眉頭卻是越擰越緊了,一個天大的難題又擺在了新生的中國gcd人面前了到底能不能允許私人資本到蘇區去投資呢?本來周e來和他的盤算是最多能允許國民黨軍備部的公營企業去蘇區投資。當然,在適當的時候可以讓它們回到人民手中,而且也不用擔心會把人給得罪死。因為那都是公家的錢,誰也不會為這事兒去責怪中g的朋友的。可是現在這個羅耀國死活是不肯那國民政府的錢去冒險的,反而教唆鄧演達和廖仲愷帶頭用私人的錢來投資這個性質可就不一樣了。
如果廖仲愷和鄧演達以及其他國民黨左派,都出錢投資了蘇區的煤礦和油礦,他們不就成了資本家了嗎而且中g將來要是沒收了左派朋友們的財產,再把他們打成反動資本家的話,會不會……
……
夕陽的餘輝將整個延安都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紅色,一股股炊煙在古城裡裊繞升起,四處飄散的都是玉米的香味。一切看上去都是那麼多安寧和諧,似乎真的像孫中山所宣稱的一樣,太平盛世就要在他的領導下來臨了。
不過延安的gcd人沒有被這種和平的假象所迷惑,始終保持著警惕。在他們看來,中央蘇區所面臨的危險,並未隨著孫中山禁止一切內戰的“聖旨”而有所減輕。相反形勢更加嚴峻了,黃河東岸,閻錫山正在以國民**軍為藍本重整大軍,似乎要一雪前恥。蘇區西面青年軍也得到了國民黨反動派的大量軍援,正在厲兵秣馬,整軍備戰,隨時都有可能殺向中國**的聖地。北面的蒙古,王仲義雖然還掛著中g的牌子,可是叛變的跡象已經越來越明顯,最近還驅逐了蘇聯駐庫倫的領事館……只有蘇區南面國民黨左派同志馮玉祥對中g的態度比較友好,可是國民黨在完成了對廖仲愷、鄧演達勢力的整合以後,會放過馮玉祥嗎?
而更大的危險則是國民政府剛剛開始推進的總體戰體制根據中g在國民黨內的內線所傳回的情報,這個總體戰體制的最終目標,就是要將大半個中國打造成一架全副武裝的戰爭機器而這架戰爭機器所針對的敵人,很明顯就是中國gcd人
意識到危險迫近的中g,也不得不將軍隊建設放在了首要位置。雖然處於暫時的和平之中,紅軍的數量非但沒有減少,相反還有所增加。只是隨之而來的巨大軍費開支也好似是一座大山,將中g脆弱的財政壓得喘不過氣。
這段時間,在延安王家嶺下的那幾間寄託了全民族希望的窯洞裡,會議的議題也漸漸從加強軍事鬥爭轉移到了如何解決眼前的經濟困難上來了。今天的會議討論的似乎……也是經濟問題,而且從中午開始一直討論到昏黃。連晚飯都是由警衛員們送進來,大家一邊開會一邊解決的。
“同志們,我們為什麼就不能向gc國際承認錯誤呢如果你們不願意出面,那就由我一個人來承擔責任好了”李l三扶了扶眼鏡,站起身,看著一言不發的毛zd和周e來,又嘆了口氣:“我們的確是在蒙古問題上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誤包庇了王仲義這個十惡不赦的叛徒,我們的黨也因此蒙羞,我們的雙手也間接沾染了蒙古人民的鮮血gc國際現在不支援我們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我建議,由我們政治局承擔責任,集體向gc國際認個錯,實在不行,我這個中央領導人還可以引咎辭職。這樣應該就可以平息斯大林同志的憤怒了吧?”
“是呀。”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