湊了過去。

偷親了一下趕緊分開。

過幾秒，又湊了過去，碰到了又趕緊分開。

誰知到了第四次的時候，睡夢中的人居然回應她了。

「……」

完了，她又變成人形了，等會姐姐醒了，她要怎麼解釋？

難道她要再去採點仙草回來？

顧靈玉急了，倏地就從床上刷了下來，緊張兮兮地盯著床上的伴侶，生怕對方下一秒就睜眼。

雖然阿孃千叮萬囑過，仙草不能隨便吃，但是……算了，還是趕緊溜出去找吧。

就在顧靈玉做好決定，準備偷偷溜出去時，身後傳來了一聲夢囈：「你去哪裡？」

顧靈玉動都不敢動了，過了好幾秒，才轉過身來，看著不知何時睜開眼的沈梧秋，心裡慌地要命，「姐姐……」

沈梧秋沒理她，又閉上了眼睛。

「……」難道姐姐是在做夢？顧靈玉歪著腦袋想了想，她分明感受不到姐姐的夢境，說明姐姐並沒有做夢，至少沒做關於她的夢。

顧靈玉有些疑惑，又躡手躡腳地湊了過去，「姐姐？」

沈梧秋抬手打了她一下，「好吵。」

顧靈玉立馬閉緊了嘴，盯著人看了好一會，有準備開溜時，才注意到自己的衣袖被人攥住了。

她掙了一下，沒掙開。

顧靈玉洩氣了，決定破罐子破摔算了，索性就在她旁邊躺了下來。

一躺下來，身旁的人就自然而然地滾進了她懷裡。

「……」顧靈玉大氣都不敢出，睜大眼睛看著天花板，心中默唸《金剛經》。

好不容易快要把撲通亂跳的小心臟安撫好了，懷裡的人又睜開了眼：「你真好看……」

「……」顧靈玉瞬間腦子一片空白，完全想不起自己前一句唸的是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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