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負責護送董妃娘娘的一隊人馬在中途遇襲了。”
男子聞言雙眼不由得發紅,只見他緊張地追問道:“那他們的傷亡情況怎麼樣?董妃有沒有受傷?”
“回皇上,傳令兵檢查過事發現場,在場計程車兵統統都無一倖免地全部遇難了,唯有伺候董妃娘娘的小福子被救了下來,現在他還未清醒過來!至於董妃娘娘---”侍衛說到這裡就打住了,不知該如何向他稟報。
“說!她怎麼樣了?”男子咬牙切齒地問道。
“傳令兵在現場並沒有發現董妃娘娘,怕是被敵寇給劫走了!”
他這話剛說完,就聽到“當”的一聲巨響,皇帝身前的圓桌應聲而被他手中握住的長劍給砍開了數段。
這名侍衛還從來沒有見皇上如此失控過,嚇得“卟通”一聲就跪拜在地上。
只見他手持著長劍對著跟前散了一地的木塊洩憤,他砍紅了眼,就仿若它就是劫持娘娘的罪魁禍首一般。
他一直以為皇上是很冷靜的一個人,但此刻眼前的男人就如一頭失去了理智的狂獅一般,只見他緊緊地握住長劍的那隻手臂都露出了一條條的青筋,讓他以為他要立即就大開殺戒了。
他那憤怒到了極點的臉也瞬那間變得無比的陰鷙,最終他停了下來,帶著危險的目光看著地上散落了一地的木塊冷冷地念道:“被劫走了,膽敢劫走朕的女人,朕定讓你後悔莫及。”
那名叩跪在地上的侍衛從他的語言中聞到了一絲血腥的味道,風俗欲來了,他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看樣子皇上定是要為了那個董妃娘娘大開殺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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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歇兒很快就從外面回來了,她見董秀呆呆地站在一旁目光呆滯地望著自己,只見眼前這個女人趁她不在的時候已然將一頭凌亂的髮絲給理順了,不再是那副蓬頭垢面的模樣,才這麼簡單的整理了一下發絲,頭上除了一支簡單的發杈什麼裝飾也沒有,就已經讓奴歇兒無法忽視她那出眾的姣好面容---
自己是女子都對這副面容感到驚豔,就別說那些天生好色的男人了。
此刻怯怯地站在那裡的女人,在她的眼裡顯得楚楚動人。
看來這女人天生就是勾男人魂的料子,女人天生是敏感的,她頓時意識到了威脅感,她非常的不希望讓自己的夫君見到這女人如此動人的一副面容,於是她立即拿定了一個主意,只見她倨傲地向董秀下令道:“去,去給我打盆水來。”
“是!”董秀領命而去。
她剛一背過身去,奴歇兒就進入自己的閨房內,開啟了裡面的一個木櫃子,從那裡面一些瓶瓶罐罐裡抽出一個細小的暗紅色瓶子來。
她冷著臉走了出來,並開啟瓶子的木塞將裡面暗黃色的粉未灑在了一個瓦盆裡面,再將那瓶子給蓋上蓋子,不動聲色地收回到衣襟之內。
當董秀抬著木桶走了進來後,她就示意她將木桶的水倒進到那個瓦盆之內。
董秀一一照做了。
水被注滿了,奴歇兒不知打哪兒拿來一條手帕,丟給她並對著她道:“你拿這水洗把臉吧,看你這臉滿是灰塵還烏黑烏黑的,看著就怪噁心一把的。”
董秀聞言,一時沒有會過意來,只見她不明所以地看著她。
“我讓你洗把臉,還楞著幹什麼?”奴歇兒不快地看著她。
“是!”董秀連忙彎下腰來掬起一把清水撥上臉上,她先是用手給抹了抹臉,她知道這女子是不喜歡一個髒亂的人在她跟前晃來晃去才這麼好心讓她洗打臉的;但自己也的確是一臉的灰塵汙垢,也確實是需要清洗清洗的,不管對方的出發點是什麼,她都對她肯賜予她的這一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