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這貨做事說話這不討喜的呢!只是,之所以能底氣十足,是因為後面跟著的“援軍”呢。當然,她是不會在周良面前承認這一點的。
“那就好。”周良微微一笑,也不以為意。方向盤一轉,又拐過一個彎,看清了前方狀況之後,臉上笑意瞬意斂去,眼中射出一道精芒。
一個大門緊閉的舊式院落前面,赫然停著一輛白色的小麵包!
“到了!”周良認真的提示女警。
說話間已經踩死了剎車,全順車輪胎瞬間鎖死,在慣性地作用下滑向前方,車頭堪堪頂在那輛白色小麵包的側門。強大的慣性,使得車中毫無心理準備的幾個人狠狠地衝向前方,好在所有人都有繫上安全帶……
跳下車,女警感覺踩在實地的雙腿有點飄,整個人還有一種騰雲駕霧般地虛浮感,這感覺跟從高層建築乘電梯下樓後,剛出電梯時的那種感覺差不多,只不過更為強烈罷了。
又打量了一眼全順車,想哭的心都有了。車門變形,車身上佈滿了坑坑窪窪多處油漆剝落,車頭保險槓折了一半耷拉著吊著。那叫一個慘不忍睹啊!
一路過來,大小事故十餘次不止了吧?不知道那些遭受無妄之災的車主們會不會打爆分局的投拆電話。不知道向來板著一張死人臉示人的分局局長葉志農得知這事後還能不能堅持做到面無表情。不知道把局裡的車子糟蹋成這樣,自己回去後能不能將功抵過。呃!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侯。還不知道那些可憐的孩子們怎麼樣了呢!
“警官,小心戒備,院子裡有人說話,可能是想出來打探情況的!”
耳邊傳來周良的示警,驚醒了失神狀態中的女警。定睛看向舊式院落大門方向,剛好瞧見紅漆盡退的木製院門被開啟一條縫,露出鬼鬼祟祟的半張臉。一見警車就停在門外,那道院門隨即又被關上。然後裡面傳來一陣聽不出屬於哪裡方言的爭執聲。
剛才開門打探外頭情況的,確實是聽到警笛聲就在外頭,依然心存僥倖的人販子。
這會在爭執的內容,無非是舉手投降或者負禺頑抗。
畢竟,外面只停著一輛警車,只下來兩個人,其中一個還是沒穿警服的。更何況,屋子裡還有五個孩子可為人質。
“田雞,現在怎麼辦?”真到了關鍵時侯,女警卻沒了主意,將那茫然無措的眼神投向周良。
也無怪她會臨戰膽怯,警校畢業參加工作一年多時間裡,一直在巡警這一神聖的崗位上待著,連抓賭掃黃這些對於警察來說就像家常便飯似的活兒,也因為領導考慮到她的性別和背景從來沒讓她參加過。實在是無有經驗啊……
“喂!警官,你才是警察啊!你都不知道怎麼辦,我怎麼知道?要不,咱學電視裡的,告訴裡頭的人,他們已經被包圍了,勸他們不要做無謂的抵抗?”顯得很淡定的周良手當即翻了個白眼,還有心思說句冷笑話挖苦人,把手一攤表示沒轍,果斷辜負了女警的殷殷期盼。
“你,你……”女警急的直跺腳,卻又你不出個啥名堂。
“警官,我說你瞎操心個啥勁。雖然,你是隻菜鳥,無有經驗,可是後面的那些“援軍”總不會都跟你似的粉嫩吧?馬上就到了,交給他們處理吧。”周良瞟了眼女警,很是有些不屑。
呃,有道理啊!身後的警笛聲越來越近了,想必他們馬上就到了吧。可是,這傢伙說話怎麼就這麼不討喜呢!就不能給人留點面子嘛?啥叫菜鳥?啥叫粉嫩?女警憤憤地想道。
鬱悶間,身後警笛聲大作。“援軍”們終於到了……
車子停穩以後,周效民冷著臉第一個下了車,也不說話,很有氣勢地將那大手一揮,八名從警車裡爭先恐後、魚貫而出的交警呼啦啦地衝上前,將全順車前的不歪不斜站著的周良和急地跟熱鍋上螞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