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聽到床上的人跟他說：&ldo;於舟，昨天晚上於之和於鴻都摸了我。你以後也晚上摸我吧，摸完之後我想睡覺，但我白天不想睡。&rdo;

林於舟上床，擦拭對方的身體，語意不明地說：&ldo;你，不介意我們一起摸你？&rdo;

林無意馬上說：&ldo;不要，我會不好意思。昨晚於之先摸了我，然後才是於鴻，於鴻摸完了我就去於之的房間睡覺了。&rdo;

這樣啊……&ldo;行是行，但你晚上得很早就上床睡覺，我們四個人，加起來的時間得不少。&rdo;

唔……&ldo;你們每天晚上都要摸嗎？&rdo;

&ldo;他們三個我不知道，我最近每天晚上應該都會，除非比較累或者要加班。&rdo;

&ldo;……那你問問他們。我白天要寫東西，要畫畫，不能總睡覺。&rdo;

&ldo;好。&rdo;

擦乾淨了兩人，林於舟上床，拉過薄被蓋住兩人。林無意戳戳他，要他解惑。林於舟很平靜地說：&ldo;我愛你，想和你做愛，很正常。&rdo;

&ldo;做愛？！&rdo;這個詞猶如一枚炸彈炸在林無意的腦袋上。

林於舟眼神深沉：&ldo;你不願意？&rdo;

林無意垂眸，不敢看對方。林於舟馬上翻身壓在他身上，抬起他的下巴：&ldo;無意，你不願意？！&rdo;

&ldo;於舟……&rdo;林無意舔舔嘴，抬眼，&ldo;我，我是你，小叔……&rdo;

林於舟抿緊了嘴。

林無意也覺得自己的話很矛盾。叔侄不會這樣親吻、擁抱、撫摸。嗯，他混亂了。摸上於舟的臉，親吻他緊繃的下顎，林無意內疚地說：&ldo;對不起，於舟，我知道，我這樣很自私很自私，給我一點時間，給我一點時間好嗎？&rdo;

&ldo;我要你的吻和身體。&rdo;林於舟點住林無意的唇，&ldo;我愛你，不僅是對親人的愛，還有對愛人的愛。我哥、於之表哥和笑微都和我一樣。無意，我不逼你，但你要知道，我們是不會放開你了。&rdo;

林無意抱住於舟，在他懷裡輕輕點點頭：&ldo;我知道……你爺爺，一定會關我禁閉。&rdo;

&ldo;你在乎嗎？&rdo;

&ldo;……我不想他生氣，可是，我離不開你們。於舟，我離不開你們了……我是不是，很自私？&rdo;

&ldo;不，我喜歡你的自私，因為，我也離不開你了。&rdo;林於舟親吻林無意的臉，&ldo;無意，我愛你。&rdo;

&ldo;……我也愛你，於舟……我愛你……和對克洛、對若瑟、對奧利佛他們的愛都不一樣。&rdo;難道，這，就是愛情？林無意的心突然怦怦怦快跳了起來。他一定，會被爸爸關禁閉，他竟然，竟然……林無意身體的每一根寒毛都因這一發現而顫慄。

林於舟滿意地放鬆了身體，重新躺回去。林無意的耳膜裡全是自己的心跳聲，他喉嚨發乾地問：&ldo;嗯，那，做愛，嗯，和那裡，有什麼，關係？&rdo;

&ldo;那你以為兩個男人之間怎麼做愛？&rdo;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