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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不得不從現在這裡。不由暗歎一口氣,即使當初迎娶長公主非他所願,造成了他家庭的不幸,但事情已過去這麼多年,如今,長公主與母后都已不在,這場恩怨也該消除了。想到此,便道:“靖國侯,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長公主是長輩之中,孤較為敬重之人,這喪事還是辦的隆重些,所有的費用,由孤來擔。”

靖國侯面色不變,只淡淡的應了聲,不拒絕也沒有謝恩。

如陌與冷意瀟站到一旁,望向靈柩的目光,沒有一絲溫度。終於……死了嗎?!她費盡心機所得,也不過是十年獨守空房以及著一具冰冷的棺木。

自進府以後,一路行來,曾經熟悉的景緻,在腦海中劃過一幕幕深藏於記憶中的畫面,遙遠卻異常熟悉。這間府邸,曾是她所有快樂和幸福的來源,承載了她兒時所有的夢想與期盼。然而,當年一別,十年後再次回來時,這府中卻再也沒有了當年的溫馨與快樂,只剩下盲目蕭瑟的蒼涼之感,不是來自懸掛的白綢,也不是府中房屋景緻的破敗,而是整座府邸長久以來凝聚的一種氣息,那是一種感覺,一種無以言說的來自心底的隱秘感受。

正在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緒當中時,一名婢女端著一個白瓷碗,衝破侍衛的阻攔,快步走進靈堂,撲通一聲跪在南宮傲面前,雙手捧著的小半碗墨黑色藥汁在她急速的動作之下,盪漾在碗邊,卻並未盪出。只見她大聲哭泣道:“王上,公主她死的好冤枉吶,您一定要為公主做主,不然,公主一定會死不瞑目。”

眾人一驚,莫非長公主的死真有蹊蹺?

南宮傲臉色頓時一變,轉頭看了眼靖國侯,見他臉上依舊平靜淡漠,便對那婢女道:“你是長公主的貼身婢女蓮兒?”

那婢女連連點頭道:“回王上話,奴婢是蓮兒。公主她死的好冤,這是早晨靖國侯親自端來的湯藥,說是喝了它能讓公主的身子很快好起來。公主嫌苦只喝了半碗,但喝完不到半刻就嚥了氣……公主……苦命的公主……”她說罷大聲的哭起來,有些尖銳的哭聲在這白綢遍佈的靈堂,形成一種異常詫異的氣氛,令人毛骨悚然。

堂內一片譁然,謀害公主可是大罪,要處死的。這靖國侯好大的膽子啊!

如陌與冷意瀟一震,望向蓮兒的目光冷厲如刀,那蓮兒似感覺到了,哭泣的聲音竟頓了一頓,然後又繼續。而靖國侯面色仍舊毫無變化,望著那碗藥,神色淡漠,併為辯駁。

南宮傲正待開口問哈,卻見陵王忽然情緒變得非常激動,道:“靖國侯,你竟敢毒害本王的王妹!我就說嘛,好端端的怎麼就突然去了呢,想不到你竟如此之大膽!王上,您可得為王妹做主啊!謀害王室中人,斷不能輕易放過。否則,我封國王室的顏面何存?”

南宮傲睇了他一眼,沒有立即開口,只擰眉沉吟片刻後,問道:“靖國侯,早晨你可是送藥給了長公主?”

靖國侯道:“送了。”

南宮傲面色一變,又道:“是蓮兒手中的這碗嗎?”

靖國侯道:“是!”

南宮傲道:“為何毒害公主?”

靖國侯抬頭望著他,平聲道:“臣是送了藥過去,但不會要公主的命。所以,臣不知道公主為何會突然亡故。”他是很想讓她死,但不會蠢到用這種方式。

陵王憤憤道:“藥是你命人煎的,又是你親自端過去,你不知誰知?臣請王上治靖國侯謀害長公主之大罪,以慰長公主在天之靈。”

南宮傲斜視了他一眼,不緊不慢道:“王叔急什麼?既然靖國侯說這碗藥並無問題,孤又怎能在事情尚未查清之前,草草定罪。”

陵王一愣,見南宮傲似有意偏袒靖國侯,此時若不在今日當著眾大臣的面證實了,一旦拖延,恐怕後事難料,倒時再想找機會就難了。想到此,便對南宮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