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平等。”
“當然,這些東西太過虛幻,就算是在荒國的這張白紙上我亦未能實現。”
“但讀人多了,或許還是能找到一條路來的。”
“我無法阻止盧戰驍,只能著那藏樓在火海中化為灰燼。”
仲伯搖頭苦笑,“還好那時候花滿庭也常去喬家大院的藏樓。”
“他偷偷的帶走了許多。”
燕基道一怔:“花老先生的那小院我也常去,哪裡見有什麼?”
“他將那些放在了晚溪齋,只是……”
“只是什麼?”
“我去過一次晚溪齋,本以為他會從喬家藏樓中帶出來許多經典,卻不料……這老東西帶出來的絕大多數都是、都是不堪入目的情之!”
“哎……可惜了。”
“也就是那一把火,讓我明白了百無一用是生!”
“我決心擁有權力!”
“也決心……讓寧國的皇帝為此付出代價!”
燕基道又著仲伯的背影,“這就是你用計謀殺了盧戰驍滿門的原因?”
“這也是你讓喬子桐入京都,併成為了雲安郡主的郡馬的原因?”
仲伯沉吟數息,說道:
“盧戰驍本可以反的。”
“當時我並沒有打算讓他去死,我希望的是他能夠反了昭化皇帝。”
“你想想,盧戰驍那時候擁有寧國最大的兵權,而昭化皇帝剛剛登基根基尚不穩固。他若是反,成功的機率極大。”
“這也是昭化皇帝狡猾的地方,他擔心盧戰驍反,故而娶了盧皇后。”
燕基道眉間微微一蹙:“可我聽說昭化皇帝與盧皇后是青梅竹馬,原本就感情極深。”
仲伯嗤笑:“青梅竹馬個屁!”
“不過是一場戲罷了,盧初雪根本就不昭化皇帝,所以……她也是希望她的父親反了的。”
“盧戰驍反了多好!”
“喬子桐與雲安郡主成了親,盧戰驍當了寧國的皇帝,雲安郡主就是雲安公主了,喬子桐就是駙馬爺。”
“而初雪她……就算不能再封個公主,至少也不會被一道白綾絕命。”
“不是自縊的麼?”
仲伯搖頭:“以初雪的性子,她的兒子那麼小,她絕不會自縊。”
“誰下的手?”
“還能有誰?”
除了昭化皇帝,似乎沒有誰有這樣的能力,因為盧皇后的身邊有大宗師,還是兩個!
頓了頓,仲伯一聲嘆息,又道:“所以昭化皇帝才不敢住在宮裡,才去修建了那處長樂城。”
“世人皆以為他在那地方求道……他不過是害怕罷了。”
“所以你,人算不如天算。這一切都脫離了老夫當年的謀劃,便是命數!”
“我沒有料到在關鍵時候盧戰驍猶豫了。”
“所以……我很失望。”
“初雪也很失望。”
“我被長孫驚鴻盯上……於是找了鍾離破,做了那件事之後,所有人都以為我死了,我也不能再活在寧國,這就到了這個破地方。”
“原本做那件事的時候,梅園裡的人能夠活出來,盧皇后也能活出來。”
“長孫驚鴻這個人吧……雖然他將我逼入了絕境,但我並不恨他,因為是他救了梅園裡的人。”
“至於盧皇后……他終究還是去晚了一步,所以他後面呆在皇城司的那鬼地方也極少再離開。”
“他是愧疚。”
“不說這些過去的破事了,你見過辰安,你給我說這孩子究竟怎樣!”
燕基道沒有說。
他扭頭望了望枯石堡。
咧嘴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