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驚哲從哪兒弄來的毒品?」陸江年又問道,「他剛回國一個月,這麼短的時間,這麼快就能弄到貨?」
傅延再次冷笑,「那必然是曾經接觸過,所以才知道去哪弄,怎麼弄。」
「你這話的意思……」陸江年猛地倒吸一口冷氣,「不是吧?難道吳驚哲那小子真的吸過?!」
「吸沒吸過,一會兒醫院那邊應該就有結果了。」傅延語氣玩味,「命運掌握在自己的手上。」
陸江年:???
神特麼命運掌握在自己的手上。
不是你設下這麼一個圈套,讓吳驚哲自己跳進來,他現在能這樣?
說的好像都跟你沒關係似的……
虛偽!
事實上。
檢驗結果一小時後就出來了。
傅家人也接到了警察局的通報:經檢測,在吳驚哲頭髮樣本中檢出單乙醯嗎啡、甲基成分,證明其確實曾經沾過毒品。
夜色已深。
客廳,眾人卻都沒有睡意。
傅啟坤放下手機,「你們老實告訴我,驚哲什麼時候碰的毒品?」
吳永順面色灰敗。
傅澄雪則是直接攤倒在沙發上,「完了,這次真的完了……」
「說話啊!」傅啟坤拿起茶杯,猛地摔在地上,「把事情都老老實實告訴我!」
吳永順只能坦白,「剛出國那幾年,他在那邊交了幾個朋友……是誤服,劑量也不多,後來被我們按著戒了,誰知道……」
他悔恨當初,「大哥,這件事情還有轉圜的餘地嗎?」
「只要吸過,頭髮檢測就永遠能檢測得到!」傅啟坤簡直怒不可赦,「你們不把事情真相告訴我,若不是真的被捉了個現行,剛才差點把我都要連累進去……」
豬隊友!
可吳永順也冤枉得很,「大哥,今晚是你說阿延犯事了,我們才跟過去的啊……」
誰能想到犯事的不是傅延,是吳驚哲!
第二天下午。
傅啟坤直接來到集團市場部,敲響經理室的辦公室門,「阿延,我有話問你。」
傅延合上手裡的卷宗,吩咐助理,「你先出去,把門帶上。」
「好的,副經理。」
助理離開後,房門關上。
傅延笑著起身,「大哥,坐啊。」
傅啟坤也不囉嗦,「我剛才去見了驚哲。」
「哦?」傅延拿過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他怎麼說的?」
傅啟坤:「驚哲跟我說,昨晚他是被陷害的,你知道怎麼回事嗎?」
「這話昨晚不就問過我了?」傅延還是那副淡定的語氣,「如果我知道驚哲在隔壁做那種事情,作為長輩,我一定會阻止他的,但是話說回來,吸毒這件事情本身就是不對的……」
「都是一家人,就別在我面前打謎語了。」傅啟坤打斷他,「我昨晚接到驚哲的電話,說看到你和陸江年在酒店吸毒,等我到那裡,卻發現來了那麼多警察,吸毒的人也變成了驚哲。」
傅延嘴角漸漸放平:「大哥,你覺得我會吸毒麼?」
傅啟坤說:「我也沒覺得驚哲會吸毒。」
傅延呵:「那是他咎由自取。」
傅啟坤眼底一冷。
「有句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沒錯,當年是我揍了他,使得他和大姐姐夫一起被送去國,但吸毒這件事情跟我有什麼關係?是他自己年少無知,結交了不好的朋友,誤入歧途,現在被查出來也只是秋後算賬罷了。」傅延將杯子放在桌上,薄唇一
字一句,「捱打要立正,做錯事情,就要認。」
傅啟坤神色緊繃。
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