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沼雨林一戰,大毅組幾乎全員重傷,趙子鋒、大毅和豔月三人的情況尤為嚴重,被送到伊蘇總院一週後,才脫離了危險期。
而後黃刀盞為了方便照看,便將大毅組轉去了伊蘇前沿醫療總處。
在特護病房裡躺了大半個月,還被勒令不允許下床一步。這可是把趙子鋒給憋壞了,從小到大他從沒在床上躺這麼久。
“大毅,喂大毅”
“聽見了,還活著呢!”
“你說咱倆下床去抽根菸應該不會被發現吧?”
大毅在病床上吃力的翻了翻身,而後把頭仰了起來。
“王將要知道咱倆不遵醫囑,那大針管子伺候起來可是不留情面。”
“哎哎,就抽一支,又沒人看見!”
“還是算了為能保住你的心脈,王將損耗了近五年的精血儲備。唉,免得有負罪感。”
趙子鋒有點憋悶的回道:“讓你一說,怎麼還上綱上線了!脫離危險期這麼久了,抽支菸而已,有什麼負罪感?你昨晚跟豔月在電話裡吵架的時候,怎不見你有這般覺悟?”
大毅一抖,跟著指了指趙子鋒。
“你怎麼還偷聽我昨晚還以為你睡著了。”
“你聲兒那麼大,我想睡也得能睡啊!說重點,跟豔月吵什麼呢?”
“可能是憋得吧,就心裡煩,煩的想吵架。”
趙子鋒看大毅的衰樣,實在不明白這兩人哪裡來的矛盾。
“談戀愛的人,腦子是不是都有點不正常?”
“怎麼不正常?”
“你剛脫離危險期,睜眼就阿巴阿巴的找豔月,急的話都說不清楚。現在臉上的貫穿傷好了,能說話了,反倒跟人家吵架你這是正常?”
大毅一聽趙子鋒這話有點急了。
“哎,鋒子,你站哪邊啊?”
“我站在你這邊啊!但咱得平心而論,人家豔月關鍵時刻給你擋刀,難道還擋出錯了?”
“不是你說的這個意思”
“那是什麼意思?要我替你擋了一刀,你也跟我見外?”
“我跟你見外個什麼勁兒”
趙子鋒大笑道:“臥靠,以前我咋沒看出來你還是個重色輕友的啊!哎,是重友輕色,也不對不管重什麼輕什麼吧,反正是不正常!”
大毅朝著趙子鋒做了個停止的手勢。
“得得得,作為豔月的男友,我說我寧願自己去死也不願看她受傷,我這話有錯嗎?”
“你這話怎麼從來沒不跟我和賀青,還有老度說”
“鋒子你打住。你就說我說的起勁兒,你不也為了保護雷茜才奮不顧身嘛?總不能讓女人擋在身前保護自己吧?”
趙子鋒擺手回道:“哎哎,咱倆可有本質上的區別,雷茜保護我、我保護她是出於戰友的情誼,而且我從來不瞎說話,也沒胡思亂想。”
大毅也覺得有些理虧,遂一撩被子把頭蒙在裡面,趙子鋒見他憋悶,遂將身上的管子一拔,挪動著身體下了床。
“行了,起來溜溜透透氣。回頭給豔月道個歉不就得了知錯就改嘛!”
正說著,趙子鋒推開了窗戶,新鮮的空氣瞬時湧進了病房之內。
“舒服快來啊,抽一支。”
大毅撩開被子還沒等下床,門外忽的響起來一串腳步聲。
“鋒子,快上床,來人了”
幾名醫生護士和王將聊著病例,一推門正看見趙子鋒在窗邊往床上挪,一時間病房裡的氣氛瞬間凝固。
“那個,王教長你聽我解釋。各位,我有特殊原因。”
趙子鋒隱約聽到了王將緊握拳骨的嘎嘣聲,大毅看他的表情,似乎對面的不是白衣天使,倒像是來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