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教司扶起雨賀青:“你小子下清原之後,這禮節上怎麼還重了幾分。說吧,能辦到的,為師自然會幫你。”
“謝老師,學生想請您出面揭穿襄龍的惡行。”
“你已取得證據,為何不自己去?”
“回老師的話,學生曾被隔離審查過,法庭之上恐怕是人微言輕。再者,您在總指揮辦公室內力壓襄龍的公允之舉,讓學生欽佩不已”
雙教司擺手道:“好啦,還學會拍馬屁做鋪墊了。好吧,我答應了”
“學生多謝老師!”
雨賀青出門後,歡快的像是一隻翱翔於青天白日之下的喜鵲。而他不知道的是,襄龍剛才一直就在雙教司的內屋之中!
“你的殺氣也太重了,襄大督軍,得虧這屏風還算嚴實!”
“名師出高徒,您這個學生不能留啊”
襄龍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卻被雙教司用眼神懟了回去:“動不動就殺人滅口,你還真是個急性子啊。”
“只有死人才能確保萬無一失!”
“襄龍,這裡是伊蘇軍的駐地不是襄國,我的這個學生現居防衛官要職,且還是趙子鋒的人。他如果突然消失或是死了,桑吉曼曼會如何?”
“這”
“唉,有時我真的懷疑,你是怎麼在丹山之主的位置上坐了這麼多年的?”雙教司猛地一握,將雨賀青傾注信任和希望的儲存檔捻成了碎渣。
“算了,你還是準備開庭的事宜去吧,我的學生如何處理不用你費心!”
三日後,襄龍導演的大戲正式開幕。眾人走進在防區內臨時搭建的法庭,最中央的高臺上坐著從總部派來的三名法官,他們身上的制服筆挺、面容肅穆,看起來十分的威嚴。
度陰山一進門就看見了坐在最後的桑吉丹嘉,於是走過去輕拍了下他的肩膀。
“這幾天去哪了?不見你人!”
“大姐安排我去調查了些事情”
“順利嗎?”
“還好。唉,希望今天的庭審也能順利。”
度陰山笑著回道:“放心,賀青都準備好了。”
“那他人呢?”
“做準備去了,你就等著看好戲吧!”
“開庭!現場保持肅靜!”法槌連續的敲擊聲,震動著現場伊蘇將士們的心,在他們關切的注視下,桑吉曼曼邁進了被告席中落座。
,!
“現在開庭,請公訴人闡述觀點!”
法官抬手示意安督局的人發言,襄龍坐在最前排朝著公訴席點了點頭,接著代表著安督部公權力的律師起身,拿出早已備好的呈堂證供。
“法官閣下,陪審團各位。我代表安督局在此向伊蘇比亞前沿總指揮——桑吉曼曼發起公訴。”
“我方有確切證據表明,自通合41年至今的六年間,桑吉曼曼以及故去的桑吉漢可,暗地裡與神風軍私下交易,嚴重損害了通合聯盟的利益。”
律師說著從桌子上拿起一疊厚厚的檔案,遞給了高臺上的法官。
“經過我方調查取證,伊蘇軍為了收回曾經被列軍佔領的麥羅、開阜兩城,曾支付重金聘用神風軍執行所謂的‘斬首行動’,雙方合作期間情報互易暗通款曲。”
“此為其一。其二,桑吉曼曼就任伊蘇前沿總指揮後,多次違抗通合軍委的軍令拒不向黎巴圖出兵,間接致使依軍敗退桑圖、聯盟艦群受損,後果十分的嚴重”
安督部的律師還沒說完,席間的一名伊蘇軍官猛地站了起來:“你放屁!依軍敗退是胡圖胡克指揮不利,艦群受損乃是神風軍突襲所致,這兩項與我伊蘇何干?”
法官用法槌的敲擊聲打斷這名軍官的話:“這裡是法庭,現在還不到旁聽席發言的環節,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