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賀青回來時興奮的樣子,度陰山一見便知他有所收穫。
“這麼快就拿到證據了?”
“那必須的!我一出手,那些雞鳴狗盜之徒定然無所遁形!”
“牛一會兒再吹,快跟我說說是怎麼回事兒!”
雨賀青咧著嘴將在審訊室偷拍的內容一一說出,聽的度陰山是一臉驚詫。
“你是說襄龍從丹山來的時候,就備著死刑犯了!”
“嗯!”雨賀青肯定的點了點頭:“襄龍這個傢伙壞透了,威逼不成便改為陷害。”
度陰山氣的把後槽牙咬的咯咯作響:“上次大毅差點死在了丹山,這次又陷害桑吉教長,賀青,咱們決不能放過他!”
“是不能放過他,可咱們該怎麼做呢?”
度陰山想也沒想就回道:“當然是把證據交給能說理的地方,告他襄龍陷害!”
“比如?”
“比如通合的軍事法庭。”
“可怎麼交呢?咱們連法庭的門朝哪開都不清楚”
度陰山撓了撓頭:“也是,以襄龍的手段,這證據怕是會石沉大海。唉,這個時候要是大毅和鋒子有一個人在就好了!”
“咱們也不能總依靠他倆,有時候也得自己動動腦子。”
“說的也是”
想著想著,雨賀青突然想起門崗那兩個衛兵的對話。
“有辦法了,咱們可以把證據交給雙教司啊!他老人家一來就打壓了襄龍,肯定能幫咱們。”
度陰山一拍手:“有道理!怎麼把這茬給忘了,雙教司身份尊貴,又是你的恩師有清原的教徒司出庭做證,定讓襄龍吃上牢飯啊,你小子今天還挺靈光的嘛!”
“嘁嘁嘁,那我這就去。”
度陰山拉住雨賀青:“等等!你說咱們是不是先跟桑吉教長商量一下,再去雙教司那兒?”
“有這個必要麼,咱們把事兒辦了,回頭給桑吉教長一個驚喜”
度陰山撓了撓頭:“不知怎麼的,我剛才突然有種不太好的感覺。”
雨賀青調侃道:“老度你怎麼婆婆媽媽的?是不放心我,還是不放心雙教司?”
度陰山擺手:“不不,你誤會了。我剛才只是在想,是不是這個世道本就是錯了!?”
“嗯?”雨賀青沒反應過來:“什麼錯了?”
“襄龍這樣的雜碎,平步青雲身居高位!桑吉教長保境安民、屢有戰功卻要自證清白。難道不是這個世道錯了?”
雨賀青拍著度陰山的肩膀,信誓旦旦的說道:“若真錯了,我就以命相抵殺出一條活路來!”
晚飯一吃完,雨賀青就去敲雙教司的房門,結果等了許久也沒見人。無奈只得第二天再去,好在這次沒有撲空。
“學生雨賀青拜見老師!願老師心愉身健,康壽南山!”
“是賀青啊,來來,進屋說。”雙教司開門看見是雨賀青,聲色裡滿是欣喜,從門口一路拖著他到沙發上安坐:“我昨晚回來的時候聽門崗說雨官長來過,當時還沒反應過來是誰呢。”
“學生聽說您一來就大顯身手,心裡高興的不得了。一執行完任務就跑來了。”
“呵呵呵,昨晚吃的有點多,出去遛彎消食去了。”雙教司笑著打量了下雨賀青:嗯,你小子壯實了不少,個子也高了些,魄能到哪一級了啊?”
雨賀青嘿嘿一笑:“學生謹記您的教誨,一直不敢懈怠,現在已是蟒級中期。”
“哦?看來門崗的那句雨官長還真不是在跟我開玩笑。”雙教司捻茶的手稍一停頓:“只是,我記得當初是趙華斌將你調離的清原啊,怎麼來伊蘇了呢?”
雨賀青將自己如何來到伊蘇前沿的始末,簡要的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