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也學不會。這可需要天分”

“你小子今兒是吃錯藥了。”

司國作為射擊教官，警戒範圍在三人中最寬。就在黃刀盞和東禾青胡鬧的檔口，他突然感知到看臺下過來個人。

“別鬧了，有人過來了！”

“實在不好意思，讓三位久等了。”

上到看臺來的是負責四期紫女班的華方舟。進入考核場前他從助教那裡得知黃刀盞等三人已到，於是便過來打個招呼。

“無妨無妨，我們最近也不忙，所以就來早了些。還請華教長莫要見怪。”

黃刀盞上前拘禮，但隨即就被華方舟攔了下來。

“黃教長客氣，我是清原的三期學員，於在座的各位是晚輩。”

上清原後，黃刀盞見過幾次華方舟，看他古板的做派還以為歲數比自己大，不想還晚了一期。

“噢噢，那大家自便，自便就好。”

四人就坐後，氣氛一下子冷了下來。黃刀盞覺得有些不自在，可又不知道說點什麼，於是便用胳膊懟了下司國。

“華教長，貴教舍的考核看起來趣味十足，敝人孤陋寡聞見識淺薄，不知能否稍作解釋”

司國這話一出口，黃刀盞差點沒壓住胃裡的午飯。可華方舟在場，他不好像往常一樣大笑，只得暫時憋進了肚子裡。

“啊，失禮了，本人太過關注考核事宜，竟忘記與前輩講明，還請見諒。”

華方舟起身行抱拳，司國趕緊上前接禮。

“華教長客氣，自然是公務要緊。”

東禾青見黃刀盞在憋笑，就想整一下他，於是也學起了司國的語氣。

“對對，公務要緊，都怪某人不提前做好功課就急著來，也不知道肚子裡都揣著些什麼心思。”

華方舟察覺到黃刀盞的表情有些異樣，遂關心的問道：“黃教長身體不適？在下多少懂一些醫理，可以”

司國知道黃刀盞是在憋笑，趕緊把話接了過去。

“見諒，見諒。黃教長是想去廁所，可他又怕錯過場上的精彩，所以才一直憋著沒去。”

“刀盞，你別憋著了，趕緊去。”

東禾青推著黃刀盞離席，兩人回來時，正趕上時裝考核的白熱化，場內紙醉金迷的妖嬈氣，在百米外的看臺上都覺得耀眼。

“這也太”

“讓各位見笑了，本場考核拼的偽裝，不想竟被搞成了裝束表演。”

“偽裝的主旨在於藏匿原貌，做的顯眼些也是其中的一種方式。”

華方舟無奈的嘆了口氣。

“黃教長說的是，可整體都是顯眼的風格就有問題了。在下認為紫瞳者的外在並不能直接對敵人造成殺傷，過度依賴不可取。”

，！

“華教長過謙了，不論分屬哪類色瞳，都需要藉助工具和技能才能成產生殺傷力。”

東禾青跟著附和道：“刀盞此言甚是，從以往的戰例來看，能戮人於無形的恰恰是紫瞳者的美貌！”

華方舟擺了擺手。

“山野中飄舞的彩蝶，雖能魅得百花但也不過寥寥光景世人所愛的皮相，能維持多久？”

華方舟的話讓黃刀盞心底生出了一絲悲涼感，桑吉曼曼也曾說過類似的話，她也認為過於利用皮相，是對紫瞳者的輕賤。

可在情報戰中，大多數紫瞳者仍多用於的色誘，這幾乎已成了他們的主標籤。即便放在教務改革體系中，也很難有所改觀。

感悟之後，黃刀盞已然沒了之前看紫女的興致。

“華教長認為此番教務改革，應著重從哪方面培養紫瞳者？或者說，你認為紫瞳者美的意義是什麼？”

華方舟點了點頭，頗感欣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