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30分鐘,最終以參與雙方手上的籌碼數判定”
決賽的賽制與預賽基本相同。每局每人五張牌,先由裁判各發三張。從第四張開始,雙方需要走到牌桌中央從牌列中自取,最後以總牌面的大小論輸贏。
三張牌結束,秋櫻子留下一張底牌,翻出來的兩張分別是紅心a和紅心k;而古力興澤這邊則是紅心j和紅心10。
“紅心a先手!”
秋櫻子的牌面大,裁判示意她先下注。
“100萬。”
古力興澤也不看秋櫻子,他單手在臺桌上的籌碼堆裡一推。
“跟!”
“牌面這麼小,興澤少爺還跟啊?”
“哎,跟不跟的無所謂,主要是陪秋大小姐玩的盡興。”
秋櫻子的烈焰紅唇微微一顫,跟著發出嫵媚的嗤笑。
“可不敢與興澤少爺撩撥太久,你的那些追求者怕是用眼神就能把我給活吞了。不如我們爽快一點如何?”
“秋大小姐想怎麼爽?”
秋櫻子將面前的所有籌碼往前一推。
“梭了!”
古力興澤一臉無所謂的樣子,笑著攤了攤手。
“嘁嘁嘁,秋大小姐這是要唬我?”
“那興澤少爺來不來?”
,!
“來,當然要來!”
古力興澤跟著將籌碼全部推了上去。其實兩人都是玩牌的高手,早就憑記憶記住了教練洗牌的順序,甚至對方的底牌是哪張也已瞭然於胸。
“興澤少爺真是心大,掐著個紅心9就敢與我梭哈。”
“大嗎,那你進來看看?”
古力興澤的幽默惹得秋櫻子花枝一顫。
“我身量纖纖,不想與太多人搶地方。”
秋櫻子在牌桌上一趴,酥胸半擠在臺面上的既視感,頓時令觀賽的男學員們飽受視覺衝擊。稍一回想所要牌面的位置,她跟著拿起取牌器切了過去。
這時一雙大手突然從身後裹住了秋櫻子的肩膀,驚的她迅速使出一記扭身揮肘。
“你你這是做什麼?”
古力興澤接住秋櫻子揮來的手肘,轉而攔住了她的腰肢。此刻兩人貼在一起的樣子,像極了跳倫巴舞的結束動作。
“到底是興澤會玩,眾目睽睽之下直接上手。”
“光撩撥有什麼意思,就直接上手才夠勁兒。”
與男學員們的捧場相反,在預賽中敗給古力興澤的女學員們一個個都是咬牙切齒的模樣。
“流氓!”
“太過分了,為了出老千,竟當眾脫人家衣服。”
“就是,哪有這麼幹的。”
古力興澤自以為深情的給秋櫻子攏了攏坎肩,神色裡滿是關切。
“動作惹火,不怕走光?”
“這是我的事兒,與你有什麼關係!”
“美女就如同是寶藏,作為海盜我當然有責任保護你,不被他人發掘。”
說罷,古力興澤還貼心的蹲下身去理了理旗袍下襬,在他的這一番撩撥下,秋櫻子臉上竟逐漸浮出些紅暈來。
在回到位置的過程中,古力興澤順便在中央牌陣中帶走了他記住的那張黑桃a。此時的雙方牌面還是秋櫻子較大,賭術教練發話示意她繼續取牌。
黃刀盞在看臺上見雙方都很篤定,心中多少有些疑惑。
“秋櫻子的牌面,差一張10就是順子。古力興澤沒有先手優勢,又一直被她的牌面壓著,這不明擺著要輸?”
東禾青跟著附和道:“不知道古力興澤打的什麼算盤,按他的牌面,根本就不該梭哈。”
“你看不出來?他倆是想一局決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