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山頂受欣刃雷掣的指導時,大毅反覆從石柱之中獲取內息,實際上也是為了磨礪肉體的容載力,他也曾因急於求成而產生過如襄龍一般的狀態。
“嗖嗖嗖!”
襄龍竄至崖頂,對著半空中的大毅踢出幾塊碎石。而後趁著大毅躲避,隨即使用折震擊中他的單翅。
“沒了翅膀,我看你還怎麼飛!”
這霓凰之魄幻化出的羽翅雖沒有肉體上的疼痛,但卻與心脈丹田相連。
大毅還沒落地,襄龍已雙轉至他一側,每一刀都像是插進了大毅脈絡,攪亂了他體內的息流。
“給我滾!”
大毅運用襄龍的方式,將內息湧至心脈,跟著在一陣亂砍之中,化出一展翅羽鏖張的託尾白鳳!
“鳳千斬!”
此乃欣刃雷掣當初教授大毅切斷岩漿流的那一技,但經羽翅的催化後,範圍增加了千倍。把整個渭水江面都切出了無數的細口。
襄龍揮著一雙削寒刃拼力的扛抵,抬頭卻發現自己已被遮天蔽日的風斬包圍。
這霓凰風羽的暴走形態,大毅只能勉強的維持一分鐘左右,時間再長他就會被反噬心智。
然就這一分鐘的時間,五臟六腑也會飽受灼燒之痛,但為了能取勝,大毅咬碎了牙關傾力而出,直將襄龍壓進了渭水的波濤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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削寒刃在白鳳千斬的效果下,寒意劇增,斬風在墜入江水的剎那,瞬間就將整個江面截凍!
一技落,白鳳隨即消散,趙子鋒猛衝上前,接住了從空中墜下的大毅。
見他臉上的疲態,作為同是古獸天賦的趙子鋒自然明白這一招的厲害。
“怎麼樣,你還行吧?”
五臟六腑的灼燒直痛,令大毅的眉頭深陷,他捂著肚腹吐出一大口血:“他”
襄龍在冰寒刺骨的渭水江中喝了個飽,好不容易才從湍急的浪濤裡爬到了岸邊。
剛才膨脹的身軀已是回縮之態,此刻他全身的皮茹鬆垮,全身是血,數不清的傷口,都是皮肉外翻鮮血淋漓的模樣。
“心脈盡損,活著也浪費藥!”趙子鋒左手持著削寒刃,欲上去了結他。
“慢著鋒子,我有幾句話要問他。”
大毅走過去,居高臨下的望著趴在地上的襄龍:“你今天必死,只是我不明白,你為何要執拗於陷害桑吉曼曼?”
“此番強入黎巴圖的戰局,伊蘇軍攻破列防、深入桑圖,也算為通合的大戰略立下了赫赫戰功,為什麼還要枉加罪責?”
“呵呵”襄龍嘴裡冒著白氣,臉部肌肉的斷裂已使他很難做出表情。
“一支色瞳者掌權的強戰力叢集,不聽號令的指揮官,任誰當權也會剷除桑吉一族”
大毅猜到是這個結果,他冷笑著回道:“為通合堅守南防近四十年,竟成了高層的眼中釘真是可悲可笑啊!”
“哼!黃口小兒,你懂什麼!你難道看不見赫連之眼內的駐軍?那是盯著清原用的,哈哈”
大毅深嘆了口氣,臉上反多了些平靜:“那你是什麼?平衡弄權的工具?”
“我是什麼,我是丹山之主!只要你殺了我,通合就會啟動‘滅屠令’,啊哈哈哈,沒人能逃的掉,一生一世都會被追殺”
“滅屠令”趙子鋒之前聽過:“通合的最高處決,被定罪之人會被追擊,直至九族全滅。”
“鋒子,這是我的事兒!”大毅擋在趙子鋒身前,猛的刺向了襄龍,以木嘯被殺的方式,結果了他的性命。
得盛宏興站在高崖上俯視著這一切,直到襄龍被斬殺,他才躍下。
“賀青在這兒”
趙子鋒接過人,對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