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一國主宰的氣韻。
雖然在行政體系內,一眾官員還如之前那般簇擁著他,可說不上哪裡不對,他總覺得這些人的諂媚背後隱匿著嘲笑和譏諷。
以前,胡圖胡克最愛的就是眾星捧月的場合,面對眾官員時總會說上兩句,而現在他只想在辦公室裡獨享安靜。
“嘭嘭!”
秘書敲門走了進來,還沒等開口就被胡圖胡克呵斥:“我不是說了嘛,今日誰都不見!”
“主將,昨夜清剿隊跑了,楓遠他”
“楓遠跑了?”
“是,他偷襲了軍三庫,拿走了裡面的黃金!”
“你說什麼?”胡圖胡克忽覺的有些眩暈,他撐著大腦袋吃力的問道:“軍三的金庫守衛森嚴,且有多重保險,怎麼會被偷襲?”
“主將,您別激動。”秘書給胡圖胡克遞上水杯,讓他喝一口緩緩:“楓遠偽造了您的批示,又劫持了軍三庫的長官”
“損失多少?”
“大約有70噸黃金”
“70噸!”胡圖胡克咬牙切齒的問道:“楓遠跑哪去了?”
“據維託港的守備軍回報,昨夜他帶著人進港,偷了一艘潛艇”
“去哪了?”
“不不知去向”
血壓驟升讓胡圖胡克脖頸處的青筋乍現:“查,再去查!”
“是是,已經吩咐了。還還有一事需要您知曉。”
秘書從資料夾中抽出了一份檔案:“主將,這是通合軍委剛傳過來的裁決”
“放那兒!”
秘書退出後好一會兒,胡圖胡克的怒火才有所緩和,可從桌上拿起檔案一看,又把他嚇得兩腿癱軟。
“通合軍委會裁決通合艦群之敗,主責在依軍;依軍桑圖之敗,主責在將。延誤軍機之責重,翫忽職守之責甚,致使通合聯軍被盤踞在維託港外的紅珊瑚所困”
“經軍委研究決定,軍事法庭將於本月23日傳喚主責人胡圖胡克。”
胡圖胡克的雙手冰冷,他顫抖著拿起電話又將秘書招了進來。
“快,給我準備去尚國的專機。”
“是!”
專機在尚國一落地,胡圖胡克火速朝著古力耀陽的住所趕去。可到了門口,守衛卻絲毫面子也不給,直將他這個一國主腦推了出來。
這些守衛都是一等一的色瞳者戰力,胡圖胡克打又打不過,進又進不去,急的他只得在門外大肆叫嚷。
,!
“我是依軍主將,我是依波斯坦的最高軍政官,我有急事求見閣老,還請一見!請閣老見我!”
“你喊也沒用,閣老不見外客,再這般固執就別怪我們對你不客氣!”
“慢!”內門一開從中走出一名紫瞳內官:“廊前是依軍主將?”
“是我,我求見閣老,還請內官通報!”
內官恭腰回禮,片刻之後返了回來:“那您跟我來吧,隨行之人請在外等候。”
“好,好!”
跟著內官進了院內,遠遠便看見裡屋堂內的古力耀陽在一方大茶臺前。
“給閣老請安。”
“是胡克啊,稀客稀客!”古力耀陽坐著,招手示意胡圖胡克上前:“來的正巧,嚐嚐我剛做的香茶。”
“啊,是!”
“尚博閣內簡陋,比不得你的行政大樓威嚴氣派。可別怪我慢待啊。”
“豈敢,豈敢。”胡圖胡克坐下後將茶盞中的湯水一飲而下。
古力耀陽見狀一笑,隨即擺手讓廳中的內官盡數退去:“事急易燥,看來是遇到什麼棘手的麻煩了吧?”
“閣老睿智,晚輩此次怕是性命難保!”
“哦!?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