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組是如何下的決定甚至是疑惑利刃考核和廷議的意義!這對參與利刃選拔的其他成員不公平!”
趙子鋒往常的表現,使血教司以為他是那種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活在自己世界裡的那種人。
雖然他今日的表現反差較大,但在血教司看來,少年之強在於志,若是心無志向,趙子鋒也不會專程上門來得罪自己。
“不錯,有想法是好事可是,這世上有光的地方就一定有陰暗,就像陽光照在樹上一定會有樹蔭。陰陽兩者相生相斥,相交的界限,不免會生出混沌。”
趙子鋒接著問道:“陰陽是自然的界定,與我詢問之事有何關聯?”
“呵呵呵,我是要告訴你,世上之事並不只有黑白之分。”
“除了黑白,還能如何分辨?”
“灰色!”
趙子鋒繼續追問道:“照您的意思,那清原之規、聯盟之法豈不都成了擺設?”
血教司將面罩拿下,跟著點起支菸吸了一口。
“子鋒,清原不是沒處置得盛榮飛,他只是換了個地方受罰而已。”
“憑什麼他能換地方?如果換做沒有背景的學員,犯了大錯是不是也能如此?”
血教司將煙和火機推給趙子鋒,示意他冷靜。
“你可知得盛一族的歷史。”
趙子鋒接過香菸也點上了一支。
,!
“晚輩不知,您請講。”
“那你可知世戰?”
“知道一二,並不全面。”
“我這麼說吧,若是沒有得盛踏原,世戰至少要再拖5年才能結束。”
“得盛踏原?”
血教司拿起茶盞抿了一口。
“他是得盛榮飛的祖父,原來的得盛宗家族主。”
“在世戰之前,得盛一族曾是南極地的族群之首,在經濟和軍事上的實力十分強盛。代表通合的襄國和東半大陸的贏國都曾拉攏過他。”
“然而得盛踏原在後來還是選擇了通合,世戰中後期他帶領精銳深入東半大陸,迫使退守黎巴圖休養生息的贏軍,全部撤回了本部。”
“為此,南極地也遭遇了贏軍狂轟亂炸”
趙子鋒聽懂了。
“您的意思是得盛一族曾是世戰的功臣。”
“除了功,還有忠!若日後通合與雷鷹再戰,別族還有投靠的可能,而得盛一族不會!”
趙子鋒搖了搖頭。
“這就是放得盛榮飛回大興的理由?”
“不是放,得盛榮飛雖然回到了大興,但仍要被監禁!”
血教司著重強調了監禁二字,而後他繼續說道:“不僅是得盛踏原,他的兩個兒子得盛宏圖和得盛宏興,世戰之中也是幾經生死。”
“所以,不是清規處不想處置得盛榮飛,而是從一開始就沒有全權處理的許可權。”
趙子鋒覺得血教司的解釋有些牽強。
“他人在清原,清規處卻沒有處置的許可權,這難道不滑稽麼?”
“他是人在清原,可也有軍階在身。”
“您是說聯盟軍委插手了此事?”
血教司無奈的點了點頭:“世代功勳之下,軍委高層總要給得盛一族些面子,這便是我所說的灰色。”
趙子鋒明白了,可他心裡不僅沒得到一絲通暢,反倒是更憤懣了些。
“那得盛鴻飛和盛芳夏呢?”
“說起他倆,可是衝你來的!”
趙子鋒滿臉疑惑的回道:“衝我來的?”
血教司笑著點了點頭。
“子鋒,不論你願意與否,從你出生的那一刻開始,就已經卷入了趙氏和得盛一族之間的爭鬥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