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絲毫沒有影響。
欣刃雷掣睡起,見大毅疲憊的樣子,估計他應到了極限。
“來,來,歇歇,喝口水!”
“掌握了關竅,再喝”大毅舔了舔發白的嘴唇,對著漿河再次猛的揮了出去,而這一下竟是連半點寒氣也沒散的出來。
“行了,行了,照這個練法,今日恐怕你渴死在這兒,也掌握不了。”
“啊?舅爺,不是你讓我這麼練的嘛?”走到欣刃雷掣一旁,大毅一副氣鼓鼓的樣子:“不會是舅爺在拿我開涮吧”
“額呵呵呵臭小子。”欣刃雷掣將水瓢遞給大毅:“喝水,而後我給你充充能。”
大毅接過水瓢猛灌下了大半:“充能?什麼意思?”
欣刃雷掣起身,臉上的嬉笑一掃而盡,轉而帶上了些嚴肅的意味:“聽清楚了,一字一句都要謹記。”
“嗯!”
“大毅,你能來這裡修習,是因為繼承了我守護者的身份。但守護者不只是個簡簡單單的名號!”
站在中央石柱之前,欣刃雷掣臉上浮現出少有的肅穆:“你過來!”
大毅往前走了兩步,還沒等靠近,欣刃雷掣突然抓起削寒刃割破了他的右手掌心。
“嘶~!!”
,!
“按上去!”
“按哪裡?”
“隨便就後面吧!”
大毅抬起手掌在欣刃雷掣所指的石面上摁了下去。神奇的是,他掌中流出的鮮血竟迅速被石柱吸收,並在表面上很快形成了個灰白色的手印。
“這石柱吸血”
“小子,立了血契,才是真正的法陣守護者。未來如果此陣被破,你要承擔責任。”
“什什麼責任?”
“以命相祭,重築法陣!”
大毅聽的不是很明白,但卻記住了要點。“舅爺,那我就守好雪雲島,不讓人侵入這裡破壞法陣就是了唄!”
欣刃雷掣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我這一代沒守好雪櫻沒什麼好經驗能傳授給你。但有一點你要知道,僅靠一人之力難能承載守護之責。”
大毅感受到欣刃雷掣的惆悵,忽然覺肩上的責任重了不少。
“舅爺自雪櫻國破後,您就一直在這兒?”
欣刃雷掣長舒了口氣回道:“民眾四散,滿目皆是飢寒殘破,我無力重振綱常,只能用日夜守護石柱法陣的方式贖罪!”
大毅安慰道:“舅爺,眼下雪雲島已獲新生,慢慢的都會好起來”
“是啊!回憶起往事,難免會徒增傷感!”欣刃雷掣昂頭抖了下精神,他拍著大毅的肩膀說道:“雪雲新生你功不可沒。所以我才會現身把你引到這兒,並讓你繼承使用法陣。”
“去吧,用你的手去觸控法陣最末尾的石柱。”
大毅走過去,抬手摸向了石柱。碰觸的剎那,體內本被放空的丹田,瞬間湧進了大量內息,驚的他差點沒扶住。
“別動!保持住!”
欣刃雷掣要大毅堅持,可他身體內不斷湧進的內息。不一會兒就引起一股強烈的焚燒感。
“啊,好熱!”
大毅撐不住單膝跪了下去,體溫驟升所激發的汗水,很快就浸溼了他的全身,甚至連發梢都在滴汗。
“還不錯,你現在的極限是一分鐘左右。”欣刃雷掣一揮手,驟起一陣風勢將大毅扶起:“好了,再去試試!”
“舅爺我的丹田有種要被撐開的感覺!”
“壓住!”欣刃雷掣也知大毅辛苦,可現在必須利用傳入的內息撐開他的器量。
“不行了,壓不住了。”
大毅的雙瞳充盈著金黃色,他抽出削寒刃一閃躍上,從空中對著漿河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