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一份海鮮拼盤”
“再加兩份大拼盤,多放芥末。我也還沒吃早飯”
木蘭蘭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將神舍筱木怎麼傷的大毅,以及救治的狀況詳細的闡述了一遍。聽過後,荒木止想了想,很快腦子裡就有了能留下大毅的辦法。
半小時後餐食送到,然兩人剛吃到一半,崇明的通訊就撥了過來。
荒木止聽話筒裡一陣混亂,且還有女人的尖叫聲,隨即放下碗筷火速朝著病房趕去。一進門他便看到,角落裡的大毅用雙臂鎖住了一名綠瞳者護士的脖頸。
“說,這是哪?”
大毅的嘴唇蒼白乾裂,眼神中摻雜著驚慌和殺意,看情形隨時都可能要了女護士的性命。一旁的綠瞳者醫師見他情緒激動,一時也不敢太靠近。
“都出去吧,我來處理。”
“是我們大意了,還請將軍恕罪!”
“無礙,去吧!”
荒木止擺手示意讓所有人退下,崇明遂帶著兩名綠瞳者醫師去到了門外。
稍一沉寂之後,荒木止從懷裡掏出一雙刀刃放在了床上。
“放了她!我把這刀還你。”
“削削寒刃!”
聽木蘭蘭說過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荒木止先去了趟醫院最底層的太平間,也看過了黃刀盞。正如他設想的那樣,削寒刃一出現,大毅的眼淚止不住地從眼眶裡湧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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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了她,男人之間的事情沒必要摻雜無辜之人,何況還是救你性命的女人!”
大毅雖沒說話,但他心裡明白以現在的身體狀態,就算是挾持了這名女護士也難走出這間病房,於是手一鬆將人放了下來。
“很好,這刀是你的了。”
荒木止接過女護士將她送出,轉身正看見大毅將削寒雙刃緊緊的握在手裡。
“你還是躺下比較好我並沒有敵意。”
“這是哪裡?”
昏迷了近兩個月,大毅的雙腿有些僵硬,此刻他只有倚著牆身才能勉強站立。
荒木止打量著大毅,覺得他不論是說話的語調還是神色,處處都透著成碧的影子。不過又不完全像成碧,剛才挾持護士的手段和倚著牆壁起身的這股子要強勁兒,更像神舍百殺的脾氣。
“這裡是波色!這雙削寒雙刃的主人已死,與你同來的那個血瞳小子沒醒,還在旁邊的病房醫治。你還想問什麼?”
荒木止面容平靜,實際上心中早已是波瀾湧動。可是他得壓著,不能讓大毅看出端倪來。
“波色?你打量著蒙我唔”
一陣痛楚湧進顱內,使得大毅挨著牆壁半蹲了下去,即便如此他的一隻手仍倔強的舉著削寒刃。
“要蒙你就不會盡全力救你!”
荒木止想過去把大毅扶到床邊,但卻被他不斷的亂揮擋了下來。
“滾開,哈~!哈。”
“這就是清原戰力對待救命恩人的方式?”
叮的一聲清脆,荒木止兩指一捏,瞬間鉗住了亂揮的削寒刃身。大毅用力回抽,可刀刃卻在他的兩指間紋絲未動。
“只靠營養液維持,你能有多少力氣?抽根菸,緩解一下緊張。”
荒木止鬆開刀刃給自己點上了一支,而後將煙和火機放到了一旁的床頭櫃上。大毅見他並未難為自己,也跟著點了一支,第一口煙吞下,只覺得整個身體都軟了下來。
隨著一根菸盡的煙霧繚繞,病房裡的氣氛緩和了一些。荒木止在沙發上坐著,臉上裝著十分冷漠的樣子。
“好點了?”
大毅點了點頭:“與我同來的那名血瞳者如何了?”
“你難道不該先問我是誰?”
“你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