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胡圖胡克就去見了韋少平,進門後他顧不上寒暄,開口就直奔主題。
“我用依波斯坦五年的稅賦支援圖克海防,只求韋主席您能放我一馬。”
“放你一馬,那這許多責任該由誰背?”
“您渡我一關,有什麼要求你可以提出來。”
見胡圖胡克舔著臉求情的樣子,韋少平也是無奈:“胡克,我知道你去找了古力川嵐和古力浩勳,但軍有軍法”
“我明白,我明白。艦群的損失,我一定彌補!我彌補”
胡圖胡克從口袋裡掏出手帕不住的擦汗,打死他也想不到,桑圖一役這塊肥肉不僅沒掙到錢,反倒是背上了鉅額債務。
“主席,我知道您在生我的氣,是我辜負了您的期望,但您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
“我這不是讓你來了嘛!有什麼話說吧。”
“是,多謝主席,多謝韋大哥。大哥,我在軍委一直是以您馬首是瞻。桑圖一役雖然敗了,但我依軍是身先士卒啊,總比有些人三番四次違抗軍令,還見死不救的要好啊。”
韋少平聽出胡圖胡克言語間有胡攪蠻纏的意味,這多少讓他有些氣憤:“你這是在說伊蘇比亞!?伊蘇是伊蘇,你是你!難道是我讓你翫忽職守的嘛?”
“我我到底也消耗了桑圖一半的軍力”
“放屁!”
韋少平怒拍桌子的震顫使得杯子裡的水都出現了波紋,胡圖胡克被嚇的一抖,不敢再漏出一個字。
“行啦,空口無憑。你一會兒到秘書處簽署一份財政劃撥協議,圖克海防建設的資金你是自願,可沒人逼你。”
“是,是!”胡圖胡克試探著問道:“那我的事兒”
“軍事法庭那邊我會打招呼。”
見韋少平餘怒未消,胡圖胡克只得悻悻的退了出去。
而實際上胡圖胡克的挑撥並非沒有意義,韋少平對伊蘇軍早就心存芥蒂,在他的觀念裡,不從軍委命令的部隊就是隱患。
很快桑吉曼曼就收到了通合軍委會的戰令,參謀長見她氣的雙臂顫抖,上前將檔案接了過來。
“基於整體戰局的考量,軍委經過研究決定,正式任命伊蘇軍為通合遠征一軍,現令你部迅速南下打通桑圖西南,以保障襄圖聯軍進攻的通暢”
參謀長看完後,氣的一把將檔案摔在了桌子上:“媽的!襄圖聯軍憑什麼躲在咱們後邊,他們手握雄兵畏畏縮縮,竟讓我們去拼,真是不要臉!”
“再說了,軍委一毛錢的軍費沒給,還要我們前插!這是要我們去硬剛列軍和神風軍啊!”
桑吉曼曼點起一支菸,稍稍穩定了下情緒:“軍委是想讓咱們伊蘇軍鑿出一條進列的通道啊”
“給韋少平回電!就說我軍執行南下的命令,但現在東側有列狩軍虎視眈眈,請求襄、圖聯軍拿下川江西口,穩固我軍左翼。”
參謀長一愣:“總指揮,我們當真要南下,可是”
“哎!~!就按我說的給軍委回電,你先去,有話等回來再說。”
“是!”參謀跑去回電,二十多分鐘後他又帶著新的電令跑了回來:“總指揮,軍委沒答應我們的請求”
“怎麼說的?”
“軍委回電說伊蘇軍只管服從命令,後方自有襄圖聯軍看顧。”
桑吉曼曼冷哼了一聲:“就知道會這樣。”
參謀長氣惱道:“總指揮,我們往南一進,曲虎會立刻從東側給我們壓力!我們就在這兒待著,軍委能拿我們怎麼樣!”
桑吉曼曼回道:“你啊,沒看明白第一封命令的內容。讓襄圖聯軍躲在我們後面,實際上是在等我們打完了消耗戰,他們去摘果子。如果我們不聽話,他們則會堵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