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得盛一族的長子,得盛榮飛8歲時便接管了家族的灰色產業,原本的基礎加上他的資資經營,通合的各大城市港口已形成了交織的網路。
且即便是到了清原戰營,也擋不住他對這張網的把控。
深夜,一襲黑袍繞過崗哨,從利刃教舍一直趕到清原外圍的高牆之下。角落裡被風雪覆蓋的小門一開,人便閃了進去。
“屬下尼斯城荷離,向榮飛少爺問好!”
得盛榮飛上下打量了一下荷離,而後將風帽取下露出真容。
“怎麼是你來做信使,家中出了事?”
“襄西南境出了意外,荷玉上官不放心,這才遣我來向您說明”
得盛榮飛眉頭一緊:“出了什麼意外?”
“防長韋興衛和丹山的牡亮當場斃命,咱們的貨全被滯留在駐軍倉庫裡了。”
“地處襄尚邊境,誰有這麼大的能耐?”
“屬下已經聯絡過襄西南那邊,是清原處理的此事,據襄軍的人說血教司也參與了調查。”
得盛榮飛一怔,臉上頓時浮現出些慌張。
“血教司去了?”
“是是的。除了血教司還有一組青年戰力。您請看這是現場監控裝置拍攝到的畫面。”
荷離拿出裝置,遞到了得盛榮飛面前。雖然裡面的影象畫質很差,但還是被他認了出來。
“竟是3組,難怪最近沒見到他們利刃也沒有集訓,這麼說來,韋興衛和牡亮是死於血教司之手嘍?”
“暫時還不清楚兩人是死於誰手屬下這就讓人去查。”
得盛榮飛擺了擺手:“算了,血教司在襄西南,咱們的人最好不要貿然行事。”
“那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是不是疏通一下將貨取出來?”
“不不不,告訴荷玉,絕不能現在去取貨,我寧願它爛在倉庫裡,也不能暴露了咱們的人。”
“是,屬下明白。”
得盛榮飛招手讓荷離上前。
“告訴荷玉,儘快去趟尚博閣,帶上重禮!”
“是,您看帶多少才好?”
“見閣老,自然要能拿出手。就駐軍倉庫裡我們存貨的一半吧!”
襄西南的事兒自有千頭萬緒可以擺平,這一點得盛榮飛並不太擔心。於他而言,現在最棘手的是半年後的繼承禮。
作為得盛一族的長子,得盛榮飛一直以來的日子並不好過。自他有記憶開始,父親就是一副嚴厲非常的模樣,往往一點點小事沒有做好,就會被打一頓鞭子。
可同父異母的得盛鴻飛,境遇卻完全相反,父親的和藹慈愛幾乎都給了這個嫡子。
為了能在18歲時繼承宗家少族主之位,得盛榮飛本來是想透過迫害趙子鋒,報了趙氏對得盛的奪權之仇。以此得到父親的青睞。
但在挑戰賽中,麒麟威壓技驚四座,且平時大毅與趙子鋒總是形影不離,動手的難度實在太大。
所以搞掉得盛鴻飛這個競爭者,就成了得盛榮飛的唯一選擇。出於最心底裡的嫉妒,他也更偏向於弄垮這個親弟弟。
畢竟相比較對付趙子鋒,還不如斷了父親想立幼子的念想更直接,如此得盛一族的少族主之位才會穩穩地攥在他的手裡。
上午大課結束,得盛榮飛把秋櫻子留在了4號教室。門一關,他的臉色立刻就轉變成一副兇相。
“三月之期已到,秋組長看來是沒瞧得起我。”
“不,不是的榮飛少爺不要誤會。”
秋櫻子想要上前解釋,卻反被一把箍進了懷裡。秋氏的柄握在得盛榮飛手裡,秋櫻子只能任由他在自己的肩膀上啃咬摩擦恣意橫行。
“榮飛少爺鴻飛的事我盡力了他真的對我沒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