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中間的戰略緩衝地(邊防帶),竟直接攔腰貫穿了整個西大陸,最小的南北跨度也有50多公里寬。
邊防帶北是通合聯盟的古勒、伊蘇比亞和依波斯坦三國,“帶”南則是雷鷹聯軍的黎巴桑防線(黎勒、列巴、桑圖三國的簡稱)。
這其中的伊蘇比亞防線位於中段,是通合南防線裡縱深最長、範圍最大的主戰區域。
可是真正的強大從來不是簡單的聯合就能奏效,通合聯盟雖然凝聚了七國之力,也在戰後休養生息了30年多年,但在軍事、科技、經濟等方面依然無法跟單一的贏國相抗。
不知出於什麼目的,黃教司還講了些關於色瞳者的歷史。按文獻記載,大約在六十年前,島國雪櫻出現了首例色瞳者,從那之後色瞳便像是傳染病一般,迅速在世界各地蔓延開來。
各國當局之後的處理手段截然不同。有些簡單粗暴的,直接對境內的色瞳者進行屠殺,亦或者是統一驅逐出境。
這其中最有趣的是贏國,高層一開始並沒把色瞳者當回事,只是抓起來囚禁也不處理。
再後來色瞳者的數量在東大陸越來越多,把監獄給擠了個滿滿當當,還發生了暴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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贏高層這才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為了一勞永逸,他們把所有的色瞳者都趕去了東大陸最北部的波色州,且迅速在外圍築起了高牆。
久而久之波色州就成了世上最大的色瞳者集中營,被派去的贏國官僚只能保證內裡的基本穩定,根本就不顧底層色瞳者的死活。
相比之下,通合的色瞳者雖然也受排擠,但還不至於飢寒交迫居無定所。
在2班的學員們上大課時,黃刀盞正帶著幾名助教在訓練場上準備下午的訓練科目。
大門一開,王將興匆匆的跑了進來。
“刀盞,刀盞。我可聽說了,伊蘇前沿大勝啊!”
“嗯。”
“嗯?你這是什麼反應,咱們不該為此慶祝一下?”
黃刀盞從兜裡拿出煙遞給王將,而後拉著他去到了外面的通廊。
“一個月前的事兒了,你才知道?”
“切,要不是剛才綠教司跟我說,我從哪兒知道去?我說你黃刀盞還把不把我當老一組的兄弟了?”
“這兒是清原戰營,不是通合軍委。前沿的任何訊息並不影響我們的訓練進度”
“你這是什麼話!”
“實話而已。”
王將察覺到黃刀盞的臉色不對,於是關切的問道:“是出了什麼事兒?”
“莊嚴,他犧牲了”
“莊嚴?”
見黃刀盞點了點頭,王將頃刻就繃不住了。
“他怎麼犧牲的?”
“暫時還不清楚具體情況”
黃刀盞無奈的搖了搖頭。
“老王,伊蘇此勝來之不易,漢可老大為此佈局多年,箇中艱辛或許只有他自己清楚。我們為此付出的實在太多了”
“這麼說,你是來清原前,便已經知曉會有此戰了?”
黃刀盞彈了彈菸灰,眼神裡多了一些深邃。
“嗯!”
“那你為何不留在前沿,還來清原作甚?”
“是啊,如果我能留在伊蘇,或許莊嚴就不會有事。”
此話一出,王將頓時察覺到自己說錯了話。
“刀盞你別多想,我的意思是你可以拒絕或者漢可老大那兒可以說你有別的任務,總能找到個理由嘛!”
黃刀盞嘆了口氣。
“老王,不是你想的這麼簡單。漢可老大在下一盤大棋,不然你以為昨日的教改令是怎麼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