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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才緩緩開口:“蘇染那裡,我會親自去擺平,你只要管好容氏的事情就好。”
“嗯。”
宋磊臉色凝重的放下了電話,想著該怎麼做出來一副容銘遠失蹤的假象。
正好宋若初帶著最新修改好的策劃案進來,宋磊立刻臉色沉重的看著她:“宋小姐,策劃案先放一邊吧,容氏的銷售需要暫停一下。”
“為什麼?”
宋若初不明所以的看著他。
宋磊一臉沉重的說:“不蠻宋小姐說,容總從那天交流會之後就失蹤了,到現在也沒有找到,銷售的事情,他必須要出席,如今他失蹤,所有的事情得告一個段落了。”
宋若初的眼底閃過一絲報復的喜悅,但隨即被臉上的擔憂抹去:“那怎麼不報警呢?”
她積極的建議著。
宋磊卻搖搖頭:“報警之後,容總失蹤的訊息會人盡皆知,那時候,容氏的產業將會受到不可估量的影響。”
“哦,原來是這樣。”
宋若初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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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出去之前,宋磊還臉色凝重的告訴她:“宋小姐,這個訊息請您一定不要透露出去,事關容氏。”
“我知道了。”
宋若初的眼底閃過一閃而過的得意。
許經年的診所裡面,容銘遠的胳膊開始拆掉了石膏,但是短期內,依舊不能幹重活,得換上軟一點的板子做固定。
容銘遠面無表情的躺在診所的床上,思索著下一步的對策。
他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兒,即便是謝明權想要整他,他的車子也是裝了防盜系統的,那些人不可能在他毫無所知的情況下就開啟他的車子。
連那群把他帶走的人都告訴他,他的車子是事先就被人開啟過的。
他想來想去,那部黑色的路虎,除了他,還有一個人最可能拿到鑰匙,那個人便是莫千語。
畢竟她曾經在容家生活過一段時間,拿到他的車鑰匙,對她來說,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容銘遠嘴角泛出一抹冷笑,既然她這麼不聽話,那麼,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許經年過來敲門:“有人來找你了。”
容銘遠坐起身,開啟了門,門外,臉上有刀疤的男人摘掉了鴨舌帽,坐在了容銘遠的對面:“容總,我們已經得到了謝明權的初步信任,他現在好像正在走動關係,好像要將謝明文給弄出來。”
容銘遠點了點頭,謝明文在監獄裡也被教訓的差不多了,放出來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他現在樹敵不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容銘遠若有所思。
“榕城是一塊不小的市場,謝明權肯定不會放棄,你們現在只需要將他犯罪的證據收集起來就可以了,錢有收到嗎?”
說到這裡,刀疤臉不禁不好意思起來,容銘遠出手果真是大方,給他們的那些錢,都夠他們三個兄弟幾輩子花,比謝明權那個老狐狸大方多了。
“您放心容總,我們仨兄弟肯定會把這件事給辦好的。”
等刀疤臉出去了,許經年雙手插兜的看著容銘遠:“這裡是診所,不是你的容氏集團,能不能不要讓那些人天天到這裡?”
她是救死扶傷的醫生,不是集團的秘書,天天往這裡跑算怎麼回事啊?
容銘遠笑了一聲,許經年醫術雖然高明,但脾氣比較古怪,她的地方一向不喜歡一些不相干的人過來,“我這就走。”
他雖然是許經年的老闆,但是對她,卻從沒有端過老闆的架子,他太懂得觀察人心了,像許經年這麼心高氣傲的人,他永遠知道該怎麼對她。
果然,他這麼說了之後,許經年沒好氣的看著他:“你現在這個樣子,還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