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她沒有事情。
瞳欖見她意識清醒了,也不再逗留,從口袋裡掏出一板藥片放在chuang頭,面無表情的叮囑:“這是解酒的藥,一會兒起來了記得喝,我先出去了。”
對於瞳欖,蘇染總是有一種淡淡的愧疚感。
喬雲深扶著她做起來,她最後的意識是在洗手間裡面,發生了什麼她都不大記得了,蘇染問他:“雲深,我是怎麼回來這裡的?”
喬雲深自責的看著她:“染染,你喝多了,暈倒在洗手間裡面,還好瞳欖發現了你,我就帶你回來了。”
“那宴會呢?”
喬雲深撫~mo著她額前的頭髮:“爺爺在那裡呢,不礙事,你感覺怎麼樣?想不想吃點東西?瞳欖說你還有點貧血,最近是沒好好吃飯嗎?怎麼會還有點貧血呢?”
蘇染赧然,最近她一直過得很混亂,吃飯都是隨便將就的,沒想到身體這麼快就給了她一個下馬威。
她閉上了眼睛,搖頭:“不礙事的,雲深,你去忙吧,我在這裡休息一會兒就好了。”
喬雲深再三確定蘇染沒事兒,才又出去兼顧那邊的場子。
酒店裡的房間總是乾淨,簡單。蘇染拉過被子,沉沉的睡意席捲而來,淹沒了她所有的思緒。
夢裡,洗手間她被強吻的一幕像是回放的舊電影一樣,在她腦海中一遍遍的重播,蘇染越來越不能確定,到底那個人是不是容銘遠。
喬雲洛憤憤的吃著東西,看著就在不遠處的白元修,心裡十分苦悶,他總是輕而易舉的將她拒於千里之外,真搞不懂那個模特有什麼好,她自認為並不比模特差勁啊。
她心情不好,偏偏楊清歌沒注意,一個抬手,將喬雲洛的筷子給碰掉了。
喬雲洛似乎找到了發洩的藉口一般,開口不善:“我說楊清歌小姐,您是眼神不好還是行動不便,沒看到這裡還坐著一個人嗎?”
她說話極不客氣,特意加重了“小姐”兩個字。
楊清歌本來也想道歉,並不想惹事,喬雲洛這麼說,卻惹怒了她,本來她也是張揚跋扈不饒人的主兒,這會兒聽喬雲洛這麼說她,立刻反擊:“真不好意思,我還真就沒看到這裡有個人。”
“人”字也被她咬得特別重。
喬雲洛放下了筷子,以備戰的姿態看著楊清歌:“楊小姐本事大呀,跟我哥離婚
tang了,還能再嫁一個不錯的人家,怪不得不把我這個小妹放在眼裡呢。”
“呵,是啊,總是比某些人倒追人家還不要是強多了。”
兩個人你來我往的,讓那一桌瞬間就火~藥味十足,女人的戰爭其實更加可怕,兩個人明槍暗箭的諷刺到最後,都想動手。
喬雲深及時出現,制止了他們。
他先是呵斥了喬雲洛:“今天爺爺壽宴,不想搞砸,你就給我老實點!”
轉頭又換上了一副笑臉:“楊小姐肚量大,就不要跟小妹計較了。”
看到喬雲深,楊清歌沒說什麼,自覺再呆下去也索然無味,索性起身離開了這裡。
喬雲洛也覺得沒有意思,起身接著去纏白元修去了。
鄭佳人也起身,剛才那個服務員的身影太過熟悉,她自然也覺得像極了容銘遠,監獄那邊已經告訴他們,容銘遠出來了,而她一直不知道他在哪裡,宋磊那個死硬派無論怎麼逼迫都不肯說,這次看到一個相像的,她自然要查一查。
寧可錯殺一百,也絕不放過一個。
可是酒店的經理卻告訴她,酒店裡根本就沒有容銘遠這個人。他們酒店做的再大,也不敢用一個曾經站在了榕城商業鏈ding~端的男人當服務員啊。
鄭佳人也覺得不大可能,只得放棄。
蘇染睡醒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