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頭,“是江西出事了。”
顧輝宏一掌拍在書桌上,怒吼:“宋辭是吃軟飯的嗎?連自己的女人都護不了,怎麼不乾脆死了乾淨!”自從他家閨女跟了宋辭那個妖孽,就沒一天安生日子。
丫的,真是紅顏禍水!
顧白將槍支組裝好,收進大衣裡側的口袋裡:“宋辭死乾淨了,江西會找你拼命。”急步走出書房,顧白突然停住,“不管黑的白的,把你能用的人都給我。”
顧輝宏遲疑了一下,點頭,說:“你是個律師,不能知法犯法,不到萬不得已,不要傷人命,殺人放火的事,能不碰就不要碰。”他不想顧白走上他的老路,只要手上沾了血腥,要再洗白就難如登天。
顧白卻不以為意:“殺人放火的事顧家幹得還少嗎?”
顧輝宏隨手扔了本書砸過去,怒罵:“混賬東西,趕緊滾去找人!別在這裡礙老子的眼。”
顧白頭也不回,跑出了顧家。
晚十一點半,特種大隊總部。
“已經把範圍縮到最小了,但夫人戒指上的定位似乎被破壞了,不能確定具體的地址。”楚立仁說完,抬眼看向宋辭。
宋辭抱著阮江西那隻狗,自始至終都沉默著,只是眼底的寒光越來越覆滿,
楚立仁咬咬牙,繼續道:“所有能派的人都派出去了,也已經向鄰市借調了警力,人很快就過來,現在只能,”他頓住,許久,小聲道,“只能等。”
等,太置之死地了,宋辭怎麼可能等得了,那下落不明的可是他的心肝,他的命。
宋辭起身,撥了個電話:“人醒了嗎?”
是醫院的電話,當時趕去阮江西家時,張曉一身是血倒在門外,人還在重症室,主刀醫生說最少要到明天才能醒,當時宋辭只說了一句:“我只給十五分鐘的時間,不管用什麼辦法,讓她開口。”
電話那頭說到:“已經用了藥,剛醒了。”
果然,無所不用其極,宋辭已經魔杖了,完全不計後果,不擇手段。
宋辭沉聲:“說了什麼?”
電話那邊傳過來一個名字:“溫林。”
“我立馬去查。”楚立仁刻不容緩,撥了偵查局的內線,“劉局,幫我查一個人,要儘快……”
特種局總部,一時間忙亂起來。
宋辭蹲下,將窩在沙發裡一動不動的狗狗抱起來,自言自語一般:“帶我去找她。”手指,拂在它後背,“晚了一步,我會燉了你。”
宋胖有氣無力,抬了抬包成粽子的爪子:“汪汪……”
燉了,燉了,燉了……
它聽懂了,只是,沒有反抗。
楚立仁知道,宋辭這次不是在開玩笑,儘管以往他總會這樣嚇唬這隻胖狗。要是這次,阮江西真出了什麼岔子,宋辭不止會燉了那隻狗,還有他和秦江,也要一鍋燉了。
晚十二點,惠和大酒店。
“想不到吧,你也有今天。”
整個房間,充斥著女人得意的笑聲。
阮江西坐在沙發上,雙手護著腹部。她們似乎給她吃了那種會讓人渾身無力的藥物,所以並沒有綁著她:“為什麼這麼恨我?我並沒有對你做任何罪大惡極的事。”
程錚冷蔑地笑,眼底閃露幾抹陰翳:“你這樣人,哪裡需要做什麼罪大惡極的事,你的一句話就足夠讓我們這種毫無背景的人活得連狗都不如,當初要不是你在媒體前詆譭我,我怎麼會在圈裡處處碰壁,我都那樣卑賤了,宋辭還不肯放過我,斷了我所有的路,最後落到要出賣身體換取生存。”說著,她情緒失控,瞪著瞳孔,衝阮江西嘶吼,“我有什麼錯,我不過是喜歡上了不該喜歡的人,就該這樣被作踐嗎?都是你,如果不是因為你,宋辭不會這麼對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