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到極致又痛到極致。身上的汗水跟珠子似的一顆一顆沿著他的額頭往他頸脖間滾動,進她也疼著哭,退她也疼著哭,一時間兩人維持著一個極為尷尬地姿勢,動彈不得。
沈年華背後是被子和枕頭,背部被墊著,屁|股被枕頭高高地抬著,雙腿翹在半空中,寧靖整個人就跪在她雙腿之間,直立著上半身,停在那裡給她擦眼淚,嘴裡直哄著:“好了好了,我不動,我不動你,你別哭了。”他輕撫著她光潔的頸項,手指靈活地向下滑動,在她飽滿的胸|脯上流連,挑逗她敏感的神經,在她稍微好點了之後又淺淺向裡面推進了半寸,痛的她身體整個僵在那動都不敢再動,只是流淚,喊著:“出去,寧靖你個騙子,快出去!”
“你別動!別動,放鬆一點我出來!”寧靖抱著她的後背,慢慢摩挲,待她身體酥軟了些之後,咬著牙輕輕退了出來,絲絲血跡也跟著他的動作順著她的股溝流到被單上,因有了鮮血的潤滑,退出時才沒有進去時那樣生生撕裂似的痛。
他只覺鼻尖一熱,一股粘稠的液體就順著他的鼻腔流了出來。他連忙抬頭抽出紙巾止血,就像是被人打斷了鼻樑骨似的,那鼻血就不要錢的往外冒,床上的落紅映著床下的鼻血,沈年華呆了似的,也忘了哭,怔愣地看著他滿手心的鮮血,居然還很好心地抽了張紙巾遠遠地遞給他。
他老臉漲得通紅,伸手彎腰將掀起被子譁一下蓋在她身上,逃似的奔進了洗手間,開啟水龍頭仰著脖子開始沖水,血跡洗乾淨之後在鼻孔裡塞了兩個小紙團,開啟窗戶冷風嘩啦啦滴迎面吹著,足足待了十多分鐘大腦才清醒些,捂著鼻子一本正經地從洗手間出來,才看到她還沒來得及說話,嘴巴一張,那鼻血就再次噴出來,因鼻子被塞住,鼻血就從他嘴裡漫出來,他連忙再跑回洗手間,對著冷水衝了半個小時的澡身上的溫度才漸漸冷卻下來,滿心不甘地回到房間,發現她已經裹著被子身體歪在枕頭上睡著了,臉上淚痕未乾。
懊惱的他用力的扒了扒剪短的小寸頭,雙手使勁地搓了搓臉,無奈地從抽屜裡找出一條幹淨毛巾,回到衛生間放了熱水洗過,回來給她擦了擦臉。
她睡覺十分沉,屬於雷打不動的那種,小時候她老家那地方有個老大的電影院,一次晚上放林青霞演的東方不敗,她父親怎麼叫她都醒不過來,後來沒辦法,她爸她媽只能自己相攜著去看了場電影,第二天還拿這事笑話她,說她睡著了就跟小豬似的。
寧靖擦完她的臉,回去又將毛巾洗了洗,輕輕掀開被子,替她擦拭身下已有些乾涸的血跡,他這輩子都沒這麼伺候過人,還是這麼折磨的伺候,他先是擦著她花瓣的四周,然後就盯著那粉嫩誘人的花心愣了神,眼睛裡就只剩下那一片粉色,嚥了口口水,伸出手指撥了撥,戳了戳。
她許是覺得難受,呻|吟了一聲,身體動了動,挺翹的屁股就露在了外面,他頓時只覺血脈噴張,想到那銷魂滋味兒,他鼻子又開始冒血,捂著鼻子仰望天花板無語凝噎。
他真是氣得無語了,這丫頭居然可以對他這麼放心,就這麼睡著了,還挺香,剩他一個人在坐在這裡睜著眼睛到天亮,她知不知道他無數次剋制不住都想撲上去直接想撞進去上了她?她還真是放心啊,說什麼她都信。
她倒安靜的跟只貓似的,香噴噴的,冷的時候還主動往他身上貼,在他身上取暖。
早上他又頂著個大黑眼圈去上班,滿臉菜色。
同事見他那樣笑著取笑他:“小寧,你悠著點,縱慾過度傷身啊!”
寧靖吐血,直接飛了個鄙視的眼神過去,“什麼眼神啊?老子這明顯是慾求不滿好不好?”他又使勁扒了扒板寸似的頭髮,“天啊!煩死了!”
第十八章 再不相干【寧靖番外】
寧靖躺在醫院的輸液室裡,滿臉的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