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逸一把將楚芊芊拉在身後,他盯著沈元旗,聲音冷冽:“再用這種眼神看你的長嫂,我就將你那雙招子挖出來!”
沈元旗瞥向沈知逸,那抹不屑又譏諷的笑容愈發的濃重。
此時不遠處小廝匆忙跑來,高聲喊道:“二公子,宮裡的聖旨到了,給大公子和七公主的,老爺讓你們快些回府。”
沈知逸聽罷,臉上瞬間揚起得意的笑,那笑容肆意張揚,彷彿在宣告著某種勝利。
緊接著,他猛地側過身,用肩膀惡狠狠地朝著沈元旗撞去,動作裡滿是挑釁的意味。
沈元旗被這突如其來的撞擊,撞得身形一晃。他額前的碎髮隨著肩膀擺動的弧度輕盈跳動。
他反應極快,腳下輕點地面,藉著這股衝擊力順勢側身一閃,與沈知逸拉開了些距離。
穩住身形後,沈元旗伸手抹了抹唇角,他一側唇角微微勾起,劃出一道輕蔑的弧度。
那笑容就像一陣風,輕輕拂過,帶著與生俱來的高傲與不屑。
他整個人,漫不經心的站在那裡,身姿挺拔而自在,他抬眸瞥了瞥沈知逸的背影,輕蔑的笑意更濃,彷彿那個人根本不值得他多費心神。
楚芊芊不經意間回眸,恰好與沈元旗的視線交織在一起。
沈元旗立在那裡,微風輕拂,撩動著他額前的幾縷髮絲。
他的嘴角微微上揚,噙著一抹恰到好處的笑意,那笑容裡,眸光純真又清明,恰似春日暖陽穿透薄霧,暖而不熾。
身上的青色衣裳隨風輕輕擺動,衣袂飄飄,宛如天邊舒捲的青雲。
他身姿修長挺拔,氣質溫潤如玉,整個人彷彿是從畫中走來的翩翩公子,一顰一笑都散發著芝蘭玉樹般的風姿,讓人只覺世間喧囂都在他面前都失了顏色
在楚芊芊的印象裡,沈家庶子只不過是個又矮又瘦的小孩子,她今日才發現,沈元旗竟出落的如此風姿。
沈府院內,眾人齊齊跪地。
傳旨的公公聲音高亢:“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祭禮之期將至,宮中諸事俱已備齊。
今特召沈知逸與楚芊芊,於明日辰時入宮,參與太后祭禮。
望爾二人恪守禮儀,虔心敬拜,以表對太后之尊崇與緬懷。屆時,自當遵循司禮監安排,不得有違。
欽此!”
眾人齊聲高呼:“臣等接旨。”
公公宣完旨,與沈忠良客套了幾句,便回了宮。
沈忠良以迅雷之勢,連忙離開了院子,隨杜柔回了清辭苑。
沈知逸不住的在他身後喊,他都好似沒有聽見,徑直離開,彷彿身後的沈知逸是一個陰魂不散的瘟神。
沈知逸與楚芊芊站在院子裡,沈知逸看著父親的背影眉頭緊皺,此時阿四提著水壺哼著小調大步走來。
沈知逸一個眼神兒刀了過去,阿四瞬間站定,連忙用手捂住了嘴。
沈元旗緩步上前,眉頭舒展,悠悠說道:“恭喜兄長,恭喜七公主殿下。”
沈知逸冷聲道:“有何好恭喜的,沈元旗,你在嘲諷誰?芊兒身為公主,參加這種祭禮,不過是平常之事,我身為她的夫君,前往參加更是合乎情理”
他還未是說完,沈元旗就輕聲說道:“兄長竟然稱呼太后的祭禮為【這種祭禮】,若是讓有心之人抓住,父親定會被參一本,兄長切記要謹言慎行。”
沈知逸瞥了他一眼,滿眼不屑:“無需你告誡,你這等低賤身份,下輩子也不配參加!”
阿四嘿嘿笑道:“二公子參加不了太后祭禮,但是定能參加大公子的祭禮,嘿嘿嘿。”
沈知逸聽罷,怒氣直衝天靈蓋,眼神立即瞄準阿四,阿四連忙捂上嘴,一臉無辜,緊接著他緩緩放下手,露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