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的原話。等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六點半了,天已經擦黑,馮未這個人真的是太不夠意思了,走的時候就不能順手把我叫醒嘛,好歹也算認識了對不對。最近電費是不是降了?如果不是這裡空調怎麼開這麼低?凍死我了。
我這人啊一病就胃口特別好,當然我這幾天是有點倒黴的,過敏加重感冒,偶爾還發燒,臉上稀稀拉拉長了好多紅紅的包,又癢又煩又沒力氣。劉雅非常不友愛地盯著我,“別撓了,你現在好像狒狒。”我連瞪人的心都沒有,難受得要炸掉,“中午我跟你去校醫院,再這樣拖下去你真要毀容了,我也不能再聽你擤鼻涕了,大夏天的多油啊。”這關夏天什麼事?劉雅你家裡一定很有錢吧否則這個大學你怎麼考上的啊?怎麼會有人這麼用形容詞?
中國人怎麼會這麼喜歡打吊針我現在都沒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