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空落落的,隱約一道雷電從地下直衝上來。我猛然睜開眼睛,抹了一把臉上不知是冷汗還是雨水,大聲叫著,&ldo;不玩了!不玩了!今兒早沒燒香沒拜菩薩……&rdo;一邊說著一邊趕忙招呼半仙和鬼子往回跑。
同行車隊的人一干人,都躲在車裡,趴在車窗上看熱鬧。見我們狼狽地跑回來,嘻嘻哈哈地笑著打趣道,&ldo;喲,大勝,怎麼跑回來了?&rdo;
&ldo;還以為你們仨要遭雷劫,羽化成仙吶!&rdo;
&ldo;我們比誰膽子大,誰先讓協嚇跑了,誰輸晚上一頓酒。今兒晚上大勝買單請客,大夥都沒客氣,吃這丫的!&rdo;半仙笑眯眯地說,暗地裡卻輕輕拽了拽我的衣袖。
我應道,&ldo;今兒晚上我買單,誰不喝酒誰明天到山上站著接雷去!&rdo;
一句話,惹得大夥鬨堂大笑。
當晚,就宿在滾雷嶺附近村子裡的小客棧。
平時村裡很少有外人來住宿,小客棧被擠得滿滿的。願賭服輸,晚餐就在客棧裡擺了四大桌。無非是些鄉村野菜、柴雞山菌、早春蔬菜、家兔塘魚、粗糧燒餅之類,佐以鄉村自釀的老酒,大盤大碗,就連喝酒的杯子也是二號的大瓷碗,倒是別有一番風味。一行人一路奔波,又累又乏,吃起來竟甘之若飴。我和鬼子輪番敬酒,張羅氣氛,就連一再宣告滴酒不沾的兩個小警察,也被我拿酒擋臉,捏著脖子灌下去半碗。鄉村老酒勁兒大,很快大家便酒酣耳熱,我便提議大家三輪齊敬&ldo;帶頭大哥&rdo;……
今兒晚上的酒喝得很兇,大夥醉得一踏糊塗。我和鬼子把醉得死豬一般的兩個小警察拖進他們屋裡,安頓大家休息好了。才轉回自己屋裡。
鬼子習慣了晚上喝完酒,再蹭點宵夜。我晃了晃碗裡面的酒說,&ldo;這土法釀的地瓜燒,難喝死了!你還喝的那麼帶勁兒。&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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