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了今晚會發生的事,這種時候,還是避嫌比較好。
可回到房間門口,就看到門被大敞著,對著房門的坐榻上坐著魏勒。
“堡主。”秦藍思心裡先是慌了一下,接著又強裝鎮定的問:“找我有什麼事嗎?”
“我忘記了一件事,為什麼密函要侍衛親自護送,信鴉呢?”
秦藍思捏了捏衣邊,坐到了魏勒旁邊的座椅上,回答:“因為是十分重要的軍機,信鴉不夠保險。”
“世上只有兩種人可以開啟密函。”魏勒眯著眼睛。
“皇帝,和收信人。”秦藍思手心的汗浸透了衣服。
“可以讓我看一看信封嗎?”魏勒伸出了手。
秦藍思猶豫了一下,掏出了兩封信。
看著破皺不堪的信封,魏勒皺著眉頭,接過來後打量了許久,摸著印了孔雀型的信戳,手指放在啟封處遊移……
“堡主當心。”
秦藍思提醒魏勒不要挑戰,而魏勒則冷冷一笑,道:“當今的陛下,都要喊我一聲舅舅。”
秦藍思低下了頭,但還是伸出雙手要回了信封。
魏勒有些不忿的站起身,還給秦藍思信後,又道:“你到底是誰?”
秦藍思沒有接話,而是站起身看著魏勒的眼睛。
“我是馬克的從屬。”
“你不是東陸人。”
“帝城島不是東陸人的人有很多。”
魏勒剛想再說什麼,突然從門外走廊前跑來一個穿著鎧甲計程車兵,他跑到魏勒面前行禮,然後說話:“堡主,從峽谷西南驛道跑來一個少年。”
“給他放行就是。”
“但他有點奇怪,我讓他報家族姓名,來自何處去往哪裡,他不肯告知,腰上有佩劍,和一塊刻著太陽的銘牌。”
魏勒厭煩的抬起頭:“你們統領怎麼辦事的?”
“他讓我來稟告您,或許您該見見他。”
魏勒看著侍衛那意味深長的眼神,最終決定,還是見一見這個少年。
魏勒告別了秦藍思,來到了大殿,就見到兩個斥候推著一個大概十六七歲的紅髮少年,站在大殿中間。
少年的目光如蟒如鱷,他警惕又不安的看著魏勒,又帶著一種與生俱來的仇恨與悲痛。
“你叫什麼名字?”一雙眼睛駭不到魏勒。這只是一個孩子而已,不:()明日豐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