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為何要害我?”薛仁貴一面擋開張士貴刺來的長槍,疑惑問道。
“薛仁貴是陛下的應夢賢臣,鞠義故意說你是應夢反臣,借你立功,事後殺了你。我是樂進將軍派來調查此事的。你去找州牧大人,事情自然大白於天下。”張士貴低聲道。
“應夢賢臣?”薛仁貴大驚失色道。
“眼下大戰,軍隊不能亂,我還要回去穩住鞠義,你刺我一戟以免鞠義生疑!還有這高覽,你萬不可讓他逃了!”張士貴點了點頭道。
“什麼?”薛仁貴一聽這話,頓時楞了。
“快點,來不及了,鞠義馬上便追上來了!”張士貴急道。
“好,若你所言是真,薛某他日必報答你的恩德!”薛仁貴點了點頭,一戟挑飛張士貴手中的長槍,戟尖點在張士貴左肩之上。雖然薛仁貴下手極輕,但一戟下來,張士貴左肩頓時血流泊泊,染紅了白色戰甲。張士貴痛叫一聲跌下馬去,薛仁貴縱馬便向北而去了。
白龍駒速度如飛,等鞠義趕上來了之後,薛仁貴已經不見了蹤影。一眾騎兵來到張士貴身邊將他扶起,鞠義滿臉鐵青道:“怎麼辦,讓他逃了會不會壞我等大事。”
“薛禮勾結高覽刺殺我與鞠義校尉,爾等可知道了?”張士貴沒有回答鞠義的話,而是看向周圍計程車兵。眼下張士貴的目的已經達到,現在正是大戰,鞠義陷陣營還是很重要的一環,還是穩重鞠義要緊。
鞠義一聽張士貴的話,眼睛一亮,如今就只有薛仁貴與高覽逃了出去。就算高覽告訴薛仁貴應夢賢臣的事,薛仁貴去找劉虞,可眼下這裡幾千人,劉虞是信薛仁貴還是自己?
見張士貴追擊薛仁貴還受了傷,鞠義心中也相信了張士貴拱了拱手道:“那反賊跑了便跑了,眼下大戰緊急,咱們二人應該同心協力,破了顏良大軍再說!”
張士貴包紮好了傷口,笑道:“若是此次敗了顏良,還請將軍提攜啊!”
“哈哈!”一聽將軍的稱唿,鞠義心中樂開了花,拉著張士貴便向駐紮之地走去。
不過一會,一騎兵飛馬趕來彙報:“將軍,薛禮幾個兄弟,周青,薛先圖等四人聽聞薛禮叛逃,都奪了馬匹去投薛仁貴了。”
“哼,這些人整日在一起稱兄道弟。我早識破他們不對勁,將他們放在伙房中,如今看來他們沆瀣一氣,又救了袁軍大將高覽,應該是袁紹的奸細了!”鞠義大怒道,實則心裡卻非常高興,薛仁貴幾個兄弟周青等人,他本想也殺了滅口,如今他們逃跑,更坐實薛仁貴是袁紹的奸細。他們這一跑,不僅僅省了他的一番麻煩,更幫了他的大忙。
另一邊,薛仁貴帶著高覽逃出數里之外,見後方沒有兵馬追來,薛仁貴才停了下來。
剛一停馬,高覽在薛仁貴身後,陡然伸出手臂攔住薛仁貴的脖子。他是袁紹大將,眼下逃出重圍,卻是想殺了薛仁貴,重新回到顏良大軍之中。
高覽手臂死死摳住薛仁貴的脖子,便欲殺了薛仁貴。薛仁貴本就防了高覽一手,就算沒有防備,以高覽的本事,也絕計殺不可薛仁貴的。薛仁貴一個肘擊便打在高覽的肚子上,高覽痛叫一聲鬆開手臂,落下馬去。
薛仁貴也跳下戰馬,一腳踩在高覽胸口冷聲道:“你剛才說你什麼事情都知道了,快說!”
“哈哈,薛仁貴我說了又怎麼樣,現在你跟我在一起,便是回到涿縣又能怎麼樣。劉虞會相信你嗎?黑的也變成白的了,不如你跟我去冀州,以你的武藝,便是顏良文丑也不是你的對手,到時候你就是主公麾下武將第一人,等主公奪了天下,你位列三公也不是不可能的!”高覽輕笑道。
薛仁貴沉聲道:“袁紹一個叛逆,也敢奪取天下?薛某忠於陛下,忠於大漢,縱死無悔!”
“不對,劉虞是天子的人,他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