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有其表，實則不然。

感受到有一隻手在翅膀上撫摸揉捏的時候，聆胤其實沒什麼太大的反應，只是覺得很舒服而已。

“幼鳥的翅膀大多如此，興許成年後會好些。”魈也沒有太多的經驗，只是他看到過許多鳥雀長大的過程，這都是幼鳥成長需要經歷的事情，會受外力影響的可能性比較小。

聞言，聆胤只是點了點頭，他要長大的話……還需要很久很久吧…？

魈的目光從翅膀移到和他對視的摩拉糕身上，準確來說是落在了對方的龍角和小祥雲尾巴上，這種格外明顯的特徵，魈想認不出來都艱難，這麼一隻有著帝君龍族特徵的貓咪出現在一個普通人身邊……難道他們沒試過和清心糕一樣的借用種族能力嗎？

這麼想著，魈就試探性的問了出來，他覺得聆胤可能並不清楚摩拉糕的模樣究竟有多奇特，只是把他當成了貓糕這個種族的特殊品種而已。

誰知，聆胤居然沉默了下來，許久之後，才用有些遲疑的語氣詢問道：“摩拉糕頭上的不是普通的鹿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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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句話把在場所有智慧生物都問懵了，所以一直以來，聆胤都不知道摩拉糕頭上的角是龍角，同樣的，也不知道他的小祥雲尾巴為什麼和其他貓糕格外不一樣嗎？！

而作為當事糕的摩拉糕則是一點反應都沒有，他雖然不是早就知道此事，但在這之前就隱隱預感到了，以前的經歷讓聆胤能接觸到的東西十分有限，他自己本人又不是一個好奇心特別重的人，所以得到這麼一個反饋的摩拉糕一點也不意外，甚至可以說是在情理之中的。

“唔……所以摩拉糕你其實是……那位傳聞是巖龍形態的巖之魔神摩拉克斯…嗎？”

聆胤一番話越說越飄忽，說到最後感覺他的靈魂都快從嘴裡飄出來了，似乎是刺激太大，有些被刺激傻了。

他的情緒起伏很大，摩拉糕擔心他會不會被激得昏過去，非常迅速的否定了他的話。

巖之魔神摩拉克斯和他契約之魔神摩拉克斯有什麼關係？

沒有關係！

“那就好……如果你真的是巖神摩拉克斯，那不就意味著和你產生共鳴的鐘離先生就是巖神本尊嘛……”

由於聆胤對摩拉糕的信任值滿到破錶，只要摩拉糕說了，他就會信，甚至一點懷疑都沒有就被毫無技巧的騙過去了，但他的無心之語還是點破了鍾離的真實身份，只不過無論是摩拉糕還是鍾離都不打算承認，傻孩子還是繼續這麼單純點的好，別什麼都知道然後被捲進那層層迷霧中。

“ow。”「鍾離先生其實也是仙人，還記得我說過的嗎？璃月是一個擁有仙人的國度，一些仙人會和凡人一起生活在璃月城中，巖神薨逝的訊息也從璃月傳到了楓丹，你也是聽說過的吧？所以你的猜測有了偏離，但也很接近了。」

“……我只是覺得，如果是神明，或許…或許有機會繼續活下去，哪怕是捨棄掉曾經的一切榮光，變為河底不起眼的鵝卵石，那也是一種變相的「活著」吧？”

雖然聆胤不信仰任何一位神明，但可能是源於母親的灌輸吧，在他的心中，神明是很厲害的存在，但也僅限於很厲害這一層次，畢竟他也沒見過除芙寧娜以外的其他神明，在他看來，芙寧娜的存在很是奇怪，自從知道他可以透過心跳聲和呼吸聲來判斷一個人有沒有說謊後，芙寧娜小姐就減少了和他見面的次數，似乎在隱瞞著什麼非常重要的事情，且不想讓他知道。

想著想著，就自顧自陷入了自己的思維中，兩耳不聞窗外事了，以至於什麼時候累到睡著的，他自己都不知道。

臨近中午，先前鍾離他們點的菜按時上桌了，沒有人打算把聆胤叫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