餅糕還以為自己不能說話,是因為對方離開的原因,殊不知,根本原因其實是出現在他自己的身上。
“你想太多啦,他老人家怎麼有那時間去針對你?你和聆胤接觸的時間很少吧,我們之間的契約等級是可能進化的,你沒發現嗎?摩拉糕的等級都快和你持平了,因為我們才是特殊的存在,理應比其他貓糕的等級更高才對,你說你這個性子,有幾個人能受得了的?”
果仁糕露出一雙死魚眼,他現在很懷疑自己和月餅糕的關係是不是假冒偽劣產品了,嫌棄!
“ow~”「阿胤是好孩子,可我過不了我心裡的那道坎,一刻不留在他的身邊,我的心就慌得很,總感覺每一次我和他分開,就會有各種不好的事情找上他,從人類算計到高塔孤王,每一次每一次我都錯過了他…讓他白白遭受那些痛苦,備受煎熬……」
月餅糕很是心痛,哪怕作為一隻貓糕,本質上的他確實並沒有心臟這個器官,可是他的靈魂在哀嚎,他的身心格外煎熬……
“他已經去想辦法了,你的能力也太不穩定了,居然完全聽不到他的心聲,這有些過分~”
果仁糕看了看罈子裡的火水,想了想,還是把剩下的桂花酒也兌了進去,反正他不會喝醉,多喝點也無所謂……大概?
“uniu?”「你確定他不是去找死?還有,他的心聲誰敢讀,真不怕自己腦子被撐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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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果仁糕抬起爪子,給他頭上來了一爪子,“放尊重點,即便他再不做人,那也是長兄。”
“ow!”「哼!」
小脾氣上來的月餅糕別過臉不去看他,真是氣死了!到底誰才是他最親密的人?!胳膊肘往外拐的魂淡!
“能跳出既定結局的你我他,無疑則要對他報應一定的感恩之心,若不是他在其中編織的一張張「網」,以及那隻能算作是半推半送的各種力量,你覺得我們還有可能如此這般在這裡談論他的事情嗎?興許那個時候的我們,都只是宇宙塵埃中的其中一粒而已。”
果仁糕很清楚月餅糕為什麼會對白澤糕有著淡淡的敵意,雖然當初他的選擇的確很不地道,可如果有其他的選項,誰又會選擇背井離鄉?
作為唯一一位能夠透過現在看到過去與未來的存在,白澤糕肩上的重任,揹負的太多太多,自己雖也把自己給切片了,可相較於白澤糕的所作所為而言,自己還是太過心慈手軟了,自己有軟肋,軟肋還特別明顯,而白澤糕就和瘋子差不多,既然命運非得左右他的選擇、控制他的意識違背本心,就不能怪他以世界重啟為代價徹底控制那方小世界了。
明明只是想跟你講個道理,結果你非得逼著對方用刑,也算是一種蠢到至極的做法了吧~
“他從不欠我們什麼,正相反,如果沒有他暗中的幫助,我們早就死無全屍了,都是將死之人,卻被從死亡線上拉回來,我們可不能忘本啊~摩爾普斯。”
果仁糕叼著吸管有一下沒一下的吸吮著酒液,沒有venti所在的世界是真的很寂寞啊~
“……ow~”「今晚的月亮真好看,想和barbatos一起賞月~」
“去去去!那是我的venti!”
“ow!~”「是我的barbatos!」
“我的!”
“ow!”「我的!」
“我!”
“i!”「我!」
兩隻貓互相哈氣,身上的毛都炸開了,但並沒有打起來,所以白澤糕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兩個毛球互看不順眼的一幕。
白澤糕:“你倆明明是同一個人的兩個切片,怎麼還能吵起來的?哦,因為獨佔欲,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