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頭一轉:「陳千也回來了。」
溫漁被道德綁架,哭笑不得,只好表示天上下刀子也要赴約。
他和陳千之間有一種奇妙的聯絡。不僅是業務上,他常常需要諮詢到陳千一些專業問題,比起易景行,陳千性格開朗些,大大咧咧的,不喜歡和人計較,也是溫漁更偏愛和他打交道的原因。
陳千回來辦個手續,只在國內停留五天就要重新飛柏林學習。再次見到,溫漁不僅感慨他變化很大,比起之前婚禮的匆匆一面,陳千好像憔悴更多。
「怎麼回事?」他打趣陳千,「讀ll這麼累嗎?」
陳千立刻訴苦:「天天熬夜,還有語言問題。我已經打算輟學去美國讀jd了,早知道不如開始就另選方向……我看起來狀態特別差嗎?」
溫漁還沒有開口,旁邊易景行涼涼地說:「還可以啊,至少沒禿頭。」
本以為陳千會和以前一樣立刻讓他滾,哪知這次他只朝易景行不明所以地笑了下,繼續和溫漁熱火朝天地聊。
旁邊許清嘉垂著眼皮給紀月剝蝦,語氣平淡:「還沒和好?」
易景行笑笑:「哪兒能這麼快。」
許清嘉:「你之前不是專門飛德國賠罪了?」
易景行朝陳千看,對方依然在和溫漁聊去年轟動英美的案例,一抿唇保持沉默。他越是不言語,越襯得另一個人毫不在意。
「阿千記仇,我勸過你也不是一兩次了。」許清嘉說完,把蝦蘸了醋碟放進紀月碗中,「老婆快吃,別玩手機了,一會兒涼了會有腥味。」
兩夫妻小別勝新婚,恩恩愛愛地一起吃蝦,那一句「他才不記仇」如鯁在喉。易景行環顧一週,桌上只剩自己和同樣孤家寡人的崔時璨,隔著一張桌遙遙相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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