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爺受不了被說賤得慌。」
「不是這個。」溫漁說,眼珠輕輕一動,錯開了目光,踢一腳身邊的垃圾,平靜得讓時璨看著心慌,「我說過,再有一次『不關你的事』,我就抽你。」
沒回應他這句話,時璨往旁邊吐了口血沫,手指狠狠一戳他肩膀。
「收起你幼稚的喜歡,我不需要。」
他把溫漁趕走了,關門時地動天搖的一聲響。
小陽臺可以看見樓底,崔時璨站在那兒,默不作聲地看溫漁的背影。他走得很快,卻看不出氣急敗壞的跡象,沒回頭,一路拐出小區,去開他的車。
直到溫漁的身影完全看不見,崔時璨才慢慢地靠著牆蹲下來。
他摸了摸口袋,拿出煙盒卻發現最後一支剛才扔了,低聲罵了一句,只好作罷。蹲在角落會讓他想很多事,這是時璨不知從什麼時候就養成的習慣,日出日落,就在小陽臺上,一個人的世界很封閉。
他像被罩在了一個玻璃罩子中,所有發生的一切都有所感知,可他走不出去,打不開,再用點力還會撞得頭破血流。
崔時璨蹲了一會兒,腳麻了才趔趄著站起身。
屋子裡一片狼藉,不知道該怎麼去給房東交代,崔時璨嘆了口氣,忍著背心和小腹被打過的疼痛,重又走進衛生間,對著鏡子把衣服掀起來。
鏡子映出他的淤血,傷疤,和一張年輕卻已經沒了希冀的臉。
崔時璨把傷口處理了,給商秋打了個電話,告訴他自己明天可能沒辦法按時去值班,用的理由是生病。可商秋問他什麼病,他支支吾吾,不敢說真相。好在商秋一般不問太多,叫他保重身體,掛掉電話,時璨如釋重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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