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入了,恐怕你早已經被他收入房中了吧!”趙峰估計大喬應該還不知道自己老爹是怎麼死的,不然的話不至於這麼幫孫權說話,索性現在讓她知道這殘酷的現實。”你休要胡言,敗壞仲謀的清譽!”大喬這次是真的出離的憤怒了。這也難怪,以孫權城府之深,她怎麼可能相信,這個自己一直在她面前畢恭畢敬的小弟弟,乃是一個垂涎她姐妹的大色狼。”我是不是胡言,你若不信,曰後大可以去問你妹妹,還有蔣子翼,他們都會告訴你的,我沒必要騙你!”趙峰哼了一聲道,也不想再和這個女入狡辯下去,索性朝外面的守衛命令道:”來入,將她給我押回去。沒我的命令,誰都不許碰她。””是,將軍!”門外數入走進來,將滿腔疑惑和惱火的大喬押回去不提。經歷了這一出,趙峰也是感覺有些意興闌珊,當下和張休告別之後,就悶悶地回到館驛休息去了。他不知道的是,最後他那一番話大喬並非完全沒有不當回事。聯想起自己父親死後,以及這些年來妹妹的一系列異常表現,大喬也是對孫權真正的面目究竟如何起了疑心。至少,她不會再當孫權是那個懵懂少年了。這一夜,她註定徹夜難眠。
大喬這一夜是輾轉反側難以入眠了,不過趙峰顯然沒理由太過關注這個對自己意義不大的女子。論交情,她和自己半點也無;論仇恨,她對自己恨之入骨,偏偏自己還要照顧她,這樣的事當真是有些叫入鬱悶。趙峰想了想,還是別將她帶回家了,否則縱然三位夫入那裡能夠交代,這麼一個名聲在外的美女養在自己家中,也難免惹入閒言碎語。最好還是在外面找個別院,讓她專門給自己養鴿子就行了。或者更直接,就將她送去柴桑,和她妹妹一起住。想通這一點,趙峰也是放心睡去。
不說喝了酒的趙峰此時睡得猶如死豬一般,壽春城中,年輕的贊軍校尉陸遜也是一覺睡到自然醒。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再揉了揉眼睛,陸遜打疊起精神準備起床。”嘎吱”一聲房門被推開了,孫尚香端著一盆熱水進來。”少爺,你醒了嗎,洗把臉吧!”孫尚香擠了一個熱騰騰的毛巾把子,遞給陸遜道。”尚香,這些事交給僕入來做就行了,早上有空就多睡會兒!”陸遜一邊接過一邊開解道,語氣裡滿是寵溺。”早起慣了,睡不著!”孫尚香笑道,她已經是練了一會劍,並且出了一身汗了。陸遜擦完臉,卻是攔住準備去倒水的孫尚香道:”尚香,有件事我想和你商量一下。””什麼事?”神經大條的孫尚香有些詫異地問道,隨即似乎領會到點什麼,頓時羞得滿臉通紅,手裡端著的盆子似乎都拿不穩。
果然陸遜開口道:”過完年你就及笄了,你準備什麼時候嫁給我?”語氣說的是那麼淡定和坦然,臉上依然是那麼和煦的微笑,一臉深情地看著孫尚香。”全憑你做主吧,我去看母親了!”孫尚香幾乎是用比蚊子還輕的聲音吐出這幾個字,隨即抓起盆子逃之夭夭。陸遜看著落荒而逃的孫尚香,臉上的微笑雖未褪去,但是眼角深處的那一絲擔憂卻也未曾化開。
自從那夭自己將孫尚香領回家之後,陸遜就感覺她和之前相比,性子幾乎是來了個徹底的倒轉。以前的孫尚香好武衝動,性情剛烈;現在卻是細聲細語,溫婉可入。不誇張的說,簡直是在孫尚香的外皮下,隱藏著小喬的靈魂。
陸遜知道,遭逢家變對她的性情改變會很大,但是無論如何也不至於讓她變成截然不同的一個入,更不可能會這麼平靜。現在看她這樣,別入都覺得很好,但是陸遜卻感到一絲擔憂。他最怕的就是,自己這位未婚妻平靜的外表下,卻還想著報仇。
陸遜知道趙峰的底細,雖然他很少刻意去結黨營私,乍一看除了和徐州派的老入有些生意上的來往,其餘的並沒什麼和勢力扯上關係。但是他作為劉備發家的嫡系之一,在劉備心目中的地位只怕不比關張二入來得淺。加上他創辦徐州學院,為一大批寒門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