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王少傑已經將所有黃皮子全部都清理完了,那數不勝數的黃皮子屍體足足堆成了一個小山包。
白毛黃鼠狼也已經爬上了供桌,轉過身看著他:“世界上的人都認為我們這種成精的妖怪最可怕,可是他們不知道,在我們眼中人是最可怕的,人類為了心中的慾望,無論是什麼事他們都敢做!”
王少傑地下了頭,到不是他在思索白毛黃皮子的話,他只是在思考這整件事情的經過:“不要和我說這些有的沒的,我一點都不感興趣,你剛才說你說被囚禁在這裡的?到底是什麼人?而且我也沒用看出你身體上有任何被封印的症狀,不然你也去不了山下的鬼穴!他們又是以何種方法囚禁你的?”
白毛黃鼠狼沉默的片刻,它最引以為傲的幻術對王少傑沒有任何用處,鋒利的爪子和滿嘴的尖牙也近不了他的身,自知逃跑無望,它倒是平靜了下來,一屁股坐在地上,雙腿交叉:“你聽說過金晨趙家嗎?”
“沒有!”王少傑被它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給問懵了,但還是老實回答,這不是假話,他確實不知道,他不關心什麼國際大事,也不知道什麼官場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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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該慶幸你不知道!若是你知道了,或許就不會如此自傲了!”
“這座廟就是趙家修建的嗎?”
白毛黃鼠狼點頭:“多年我只是五黃山上的普通黃鼠狼,雖然有些道行,但也僅限於有些粗淺的幻術,直到那個男人的到來,他叫趙良舉,是趙家的大家長,他的身邊跟著一個穿藏青色長袍的女人,他們似乎在山上找什麼東西,我和我的妻子好奇,就一直跟著他們,一直跟到了這裡,才發現他們是要借龍脈之力,僅僅三天時間,他們就建造了這座小廟,然後殘忍的殺死了五個孩子獻祭。我的妻子想要阻止,卻被他們發現抓了起來,我為了救她也被抓住了,那個女人似乎是個薩滿,竟然能聽懂我的語言,她以我妻子的性命要挾,讓我在此地鎮守一百年才能放了我的妻子!從那天起,我便一直在此。”
“你還是個痴情的黃鼠狼啊!”王少傑也算是聽明白了事情的經過,這個黃鼠狼被一個莫須有的承諾所束縛,一直待在這裡。
“所以你是要阻止我毀了這裡,超度這幾個孩子嗎?”
“是的!”白毛黃鼠狼的眼中滿是堅定:“還有二十年六個月零三天!我會一直守在這裡,哪怕是付出我的生命!”
“你害過人嗎?”
“我只殺該死的人!”
“那山腳下的兩個老闆呢?他們並不知道這裡的情況啊!”
“可是他們想要開啟鬼穴,如果鬼穴被開啟,勢必會引來修道之人,那麼這裡肯定會被發現,所以我不得不殺了他們!”白毛黃皮子說話鏗鏘有力,沒有絲毫的愧意。
“你就沒有想過他們在騙你嗎?你的妻子或許已經死了!”
“想過,但是隻要有一點希望,我都想要抓住它,哪怕是隻能再見她一眼,我所做都一切都算是值了!活著總是需要一些目標的!”
王少傑嚥了咽口水,他慢慢走進黃皮子,白毛黃鼠狼以為他要動手,離開警惕的向後退了一步,但還是想開了,坦然的站在那裡準備迎接自己的命運,或許這對他來說是一個解脫。
但王少傑並沒有動手,只是將供桌挪在了一旁,露出牆壁,隨後一腳踹了上去,牆壁應身而穿,露出裡面漆黑的空間:“你的妻子一直都在這裡!”
說完也不管白毛黃皮子的反應,抱起那幾個骨灰罈就走了出去,其實他剛進去的時候就發現了那面牆壁的異常,別的牆壁用的都是紅磚,而唯獨那面牆壁,紅的不正常,是以硃砂和黑狗血混合塗抹形成,能瞞過妖怪,卻瞞不過他,他剛開始還以為裡面藏了什麼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