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再猶豫了,動身朝著城陽而去。
不管韓信此時所圖為何,這件陳舊的衣裳已經成了足以打動我的唯一理由,一個能將在舊日窘境中旁人所施給他的些須小恩也如此牢記在心的人,又豈會是不知道義之輩?
我到了城陽的時候,韓信親自出城迎了我進去,他曬得黑黝黝的臉上帶了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