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沮授微微側目,心中產生一種異樣的感覺。
“大人,縣中簡陋,未能伺候好大人,是下官之責。大人如有需要,盡請差人吩咐便是。”
張塵言罷,緩緩起身,身上卻是多了一份謙和恭謹,儀表大方的氣場。
周遭之人見了,無不側目。
韓玄也是為之一愕,愣了一會兒道:“嗯,你這縣令,倒還算知禮數。本大人今日乏了,你且先退下吧。明兒個都在縣衙候著,本大人要一一問話。”
“諾。”張塵微微一笑,再施一禮。
韓玄轉身,一把摟過那兩個女子,大搖大擺地走進了客棧。
周圍圍觀的人群紛紛對韓玄指指點點。
而一旁的潘鳳,臉色早已漲紅,眉頭緊鎖。
看著韓玄這副做派,他實在覺得無比丟人。
這潘鳳本是御史中丞韓馥的部曲,而韓玄正是舞陽韓氏的子弟。論輩分,是韓馥的侄子。
這次出來,潘鳳正是奉了韓馥之命,保護韓玄。
原來,奉旨各地巡察一事,正是由韓馥掌管的御史臺負責。
原本派往冀州的巡察官,在行經中山郡安喜縣時,不知怎的,竟被人好一頓痛打,險些丟了性命。
那人回去之後,便臥床不起,時而驚厥,時而囈語。眼見難堪大用,韓馥也只得另行指派巡察官員,恰好此時,族中便舉薦了韓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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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氏自是想著藉此事,讓韓玄攢些政績,日後也好謀個前程。
但之前的巡察官才被打了個半死,韓馥自然不放心自家侄兒,這才派了潘鳳一路隨行保護。
可這一路上,這位二世祖可真是丟人現眼!
不但作威作福,大擺官架子,還明目張膽地向官吏索賄。如今更是不得了,竟然從樂坊拐帶出兩個歌姬,大白天的便在車裡行苟且之事!
潘鳳自問也是豪傑,實在不願與他同道而行,但奈何他已誓死效忠韓馥,不能違逆他的命令。
當下,潘鳳怒哼了一聲,轉身也走進了客棧。
高順不忿地說道:“主公,這姓韓的行事如此荒唐,為何還要縱容於他?”
張塵道:“他身負皇命,與他交惡實屬不智。只要不太過分,凡事便由他去吧。”
沮授又道:“主公心善,但以屬下觀之,此人面露貪色,明日必然要向主公索要錢財,如若不予,恐難善了啊。”
“待我去給他個教訓,便可了了!”
高順一聽,便要衝進客棧,張塵急忙將他攔下。
“莫要衝動!”張塵道,“高順,你速回軍營,抽調30名陷陣營軍士,讓他們換上縣衙差人的衣服,來縣衙聽用。另外,再抽調50名軍士,喬裝成百姓,將這客棧給我嚴密監視起來!這姓韓的見了什麼人,去了哪裡,我都要知道!”
“屬下領命!”高順領命而去。
“主公,這是要……”
“公與放心,不過是兩手準備罷了。他若適可而止,我予他些錢財,息事寧人也並無不可,若是膽敢生事,明日我便讓你瞧一出大戲!”
張塵說罷,微微一笑。
:()三國:掠奪詞條,從商賈到帝王